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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浮在她的身上主宰着她的身体,他的力道带着最原始的惩罚,牙齿间的每一次挤压都能让林烟痛呼出声。

    少女的声音回荡在草丛间别有一番风味。

    修长的指节从她的大腿至腰,他懂她的每一处敏感。

    等到她抑制不住自己,含着眼泪看向他的时候。

    她懂了,他的惩罚是不给她。

    林烟咬碎了白牙,将脸缩在被子里,不让他看见自己这副模样。

    殷肆礼的手可以精确把握她的任何一处让她战栗不已的地方,她想逃离他的魔爪,却被他狠狠压制。

    殷肆礼的汗液滴落下来在他支撑在床上的手臂,明面上说是惩罚林烟,但何尝不是在惩罚他。

    “我发个短信,你信不信今日所有人都会来这里,知道我们的关系。”

    凭着殷肆礼的名气,舆论会发酵,相当于在告诉全世界他是她的。

    “别……别发。”

    她发丝缠在脸上,有股清冷朦胧的美。

    当然她知道,他不可能发,殷肆礼还是顾忌白清月的。

    他叹了口气,轻轻撩开她耳边的发丝,嗓音如温开水一样烫着她,“你就不能一直待在我身边?只要我们在一起,有什么不能解决的?”

    他之前说过,娶她。

    但他是随便说说。

    她不敢问,她怕问了,得到的是否定的回答。毕竟他从没有用实际行动证明。

    空口无凭,谁信呢?

    林烟也不知道为何脑子里蹦出了这几个字,自己也就麻木的照着念了,“因为我不想跟你待在一起,你懂吗?”

    万念俱灰时,身上的男人突然不动了,他额头上的青筋在窗台的日光下变得恐怖。

    殷肆礼通常稳重,只有她才见过他不为人知的一面。

    如一只残暴的狼在狠狠的、永远不知疲惫的攻击,昨日尚未痊愈的伤口再次破裂。

    林烟觉得自己快要死在最柔软的床单上,最爱的人的身下。

    从一开始的满足,变成了现在的厌恶。

    正当林烟以为快要解放之时,男人又将她深深拉进深渊。怎么抓也抓不到无底洞的边缘,心同时也在密密麻麻地疼。

    终于她忍不住开口求饶了,“你不能轻点儿?”

    “可能只有让不乖的小猫疼了,她才能听话,不是吗?以后,她才会变得乖点,不会让我担心。”

    他的火气未消,这是她第一次看见也直观感受到了殷肆礼滔天怒火。

    她根本消耗不起,他的怒火总是伴着其他男人的名字,“离金渊远一点。”

    从前她跟异性走的近,也没见殷肆礼那么失态过。

    这是第一次。

    她还是低估了男人的占有欲……

    ……

    直到她气喘吁吁,他没有帮她抹去泪水,而是,看她求饶。

    “这次的事情不会再出现了。”

    “很乖。”

    他吻去她的泪水,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眼角划过一绺疼。

    林烟知道他喜欢的从来是包了层乖乖女外衣的她。

    人可能都是这样,要你走的时候死活不走,不让你走的时候,反而真想要走了。

    她之前觉得殷家是避风港,殷肆礼是对她的恩人,现在一切都全变了,殷家这是个笼子,刷着漆的金笼子,殷肆礼是那逗鸟的人。

    鸟仗着主人的身份,在家地位不低。

    林烟知道,那笼子,困住的只有一个她。

    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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