措辞搬了出来,“生产任务是随时变化的,今天任务重,就多抽调几个人过来。再说咱们生产队人人平等,妇女也能顶半边天,不能搞特殊化。”

    “是吗?那为啥除了罗琴和高月,没看见其他女人呢?”

    “其他女同志在别的岗位上,要是还有需要的话,她们也得过来。”

    吴顺喜满脸得意,他认为他的措辞完全没有瑕疵,足够让高远闭嘴。

    高远回过头,冲三个家人说道:“你们赶紧去找许仁,爸,你也别扛了,让许仁给换个活儿,他要不换,你们就回家,这几个工分要不要无所谓。”

    高仲景三人都很犹豫,但最终在高远的眼神逼迫下,还是扔下肥料袋慢慢朝山上走去。

    “好哇高远,你这是蓄意破环大生产,还诋毁农场的生产制度,我要去革委会告你去,这回我看你还能怎么狡辩。”

    高远嘴角一咧,露出一副狡诈的笑容,他缓步走到吴顺喜跟前,笑道:“你爱告不告,不过告状之前,你得先把这三袋肥料扛上山去。”

    吴顺喜跟高远从小长大,期间交过不少手,但没有一次没被高远揍哭,所以跟高远面对着面,他还是有点儿害怕的,“我凭什么扛,这是高月他们的任务。”

    “你刚才不是说人人平等吗?难不成就因为你是队支书儿子就想搞特殊化?”

    这话高远是当着那些扛肥料的人的面说的,吴顺喜自然不敢当众承认自己特殊,“我是记分员,我有我的工作。”

    高远闻言一把将他手里的小本子抢过来,“没事儿,今天这个记分员我帮你当了,你来扛肥料。”

    吴顺喜气急,指着高远鼻子喝道:“高远,你想干什么!”

    高远不急不忙,“不想干什么,我就想看看咱们队是怎么人人平等的,我就想看看别人能扛的肥料,你吴大公子能不能扛。”

    平日里,吴顺喜在生产队里飞扬跋扈惯了,自然惹到了不少人,尤其是这些被分配来干苦力的人,这些人早就对吴家不满,高远这么捉弄吴顺喜相当于替他们出了口气,所以众人都停下脚步,想看看这出闹剧会发展成啥样。

    “高远,你少跟我扣帽子,我是生产队的记分员,记好工分就是我的工作,别的活儿跟我没关系。”

    “哼,那你的意思,今天这肥料是不打算扛了咯?”

    吴顺喜摆出一副坚决的神态,“这是高月他们的工作,应该由他们扛,高远,我劝你还是赶紧让高月他们回来,要不然,他们今天都没工分。”

    高远再次冷笑一声,“吴顺喜,我也劝你赶紧把肥料扛上去,要不然,我打掉你门牙!”

    吴顺喜闻言立马捂住自己的嘴,同时还向后退出一步,“你敢!”

    高远跟着逼近一步,“你看我敢不敢!”

    “打人是犯法的,你打了我自己也没好果子吃。”

    “那是后话了,你看看周围,又没民兵,又没公安,你的好爹还在队部喝茶,我要打你没有一个人拦着。再有,你不就是被我打了之后去找你爹告状吗,不怕,在那之前,我保证揍得你连话都说不出来。”一边说着话,高远又向前逼近一步。

    吴顺喜往后退,高远就往前逼,到最后,吴顺喜已经退到蛇沟旁边了,再往后,他就得掉沟里,而高远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好好好,我扛,我扛总行了吧。不过高远,要是我把肥料扛上去了,你又怎么说?”

    “好说啊,你扛上去了就说明咱队里真的人人平等,那再让高月和罗琴来扛肥料,我就没话说了呀。”

    “这可是你说的!”吴顺喜下定了决心,毅然朝那三袋肥料走去。

    肥料是尿素,一百斤一袋,大概是山下的人见高月和罗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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