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头脑,包括班主任也一脸发蒙。

    雾雾扫视大家一眼,再说:不是所有的前进都要向着荆棘和险阻,只要用心选择,我们便能找到坦途;不是所有的前进都得朝着高与上,大江东去,依然能成就黄河与长江的磅礴。

    看到同学们听得迷茫的眼神,雾雾笑了一笑说,或许我们今天还太小,不能完全明白这些话的人生指导意义,其实数学中给了我们最透彻的点悟。给我们一个繁杂的算式,我们数学老师肯定教过我们,不能看见加就加,看见减就减,看见乘就乘,看见除就除,最科学的方法是先化简,再运算。这就是对应着方法的选择。数学算式远比人生要简单,因此生活中我更应该讲究方法与选择。

    我们进入高二时,面临着文理科的分科选择,如果你理科弱,选择文科,照样能考个好大学。如果你天生生了个撞南墙的脑袋,逻辑思维不强偏去选理科,形象思维一般便要去选文科,那么我们心心念念的高考,就是你人生的一堵南墙。这就是方向的选择。

    虹虹说她第一时间就听懂了雾雾的意思,眼里的雾雾象个坐在路边石头上等着自己的神仙。班主任也听懂了,对着雾雾竖起大拇指说了声:智慧。其他同学便鼓掌。

    年级主任站在教室窗户听完后,说了‘优秀、优美’。

    雾雾得瑟地亮了一招武术姿势。

    班主任让年级组长喊走了,虹虹就说,雾哥,说好的犒劳呢。

    雾雾就很江湖地竖起指头说,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班上十三个女生,虹虹负责,我出钱,五斤大花片走起。说完从挎包里拿了张五块的钱和一张两斤的粮票出来,交虹虹带女生去商店称大花片。男生全体跟他去送劳动工具,其实是去科学馆那个小院子里去抽烟。当时班上其实只十一个男生抽烟。雾雾说,那就每人一只冰棍吧。

    晚自习时,班主任将座次表放在讲台上,安排虹虹与雾雾坐一块。虹虹说,那晚读书效率特别高,坐在雾雾里面位置,特安心特安全。晚上想,自己可能要跟这个男孩子过一辈子了。

    雾雾可能是特别。我与虹虹,还有茜姐可能算是幸运的,想到了雾雾的床上。估计这个世界还有女人这辈子只能是空想雾雾,我的经验是想着很难受。另外,如果我不缠着雾雾,雾雾或许真能在官场干出大事业来。

    在学校里想雾雾的时候,就读雾雾的回信,结果忘记将信收到房间去了,办公室的抽屉可能有时候没锁,就让人偷走了。我怀疑偷信的不是刘正宝那臭婆娘,可能另有其人,彭雪琴的可能性存在,但不是最大的可能。颜琼花提醒过我,让我私人物品不要放在校长办公室,程校长是一个大度的男人,程校长在家时,他的办公室不关门,抽屉也不上锁,男老师时不时去那儿拿烟抽,但男老师不翻看程校长的私人信件。琼花说,她有次去校长办,程校长从抽屉里拿了一包芝麻糖给她吃,男老师去拿烟时,她偶尔也随着去,程校长抽屉里是准备了零食,感觉程校长是钓妹子的高手。

    我告诉琼花,程校长很体贴人,对身边的人好,对身边的妹子好,并没这意思,可能是他从小养成的习惯。他高中女同学都有这感觉,开始以为程校长是在打她们身体的主意,有高中女同学引诱过他,他也不上鈎,还劝女同学要珍惜自己,珍惜他们之间的那份同学感情。琼花说她要试试程校长,我赶紧让她别试,现在程校长在广州这开放的城市读书,或许观念变了,你一引诱他。他若不坚持原则,你就白赔了身子,程校长就是开除他,他也不会跟虹虹离婚的。

    不过坏事变好事了咯。只是害得雾雾做不了官。

    如果不辞职,雾雾再对我好,我也只能做地下夫人。别人一举报,我一辞职,我们想咋样就咋样,对虹虹也没影响了,多合算呀。那时甚至有些暗喜,想到我们两人在广州,雾雾肯定睡我的回数要比虹虹多,我还沾便宜了。说实话吗,前面几年,在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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