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时,那个临时工,对了,这个临时工就是苏娅前男友的表妹,现在嫁给罗丰生的陈菊。她可能是理解成我失恋了,便很好心地劝解我,不是命中注定拥有的男人,终究要失去,迟丢失不如早丢失,对我们女人伤害还小。就说她前面的那个男友,是个开车的,跟特特是哥们,喊我姐姐咯,开始几乎每晚都半夜开车过来睡,后面就来得少,八月后没来过,陈菊说他们脱了,她从腰镇站调到土地坪站开始睡一块的,只睡了三个月不到就脱了,因此感觉不伤心。我笑她跟那男孩睡时,动静蛮大,煮饭阿姨天天笑她这事,她很大方说,这事不猛着来味道不行。

    看见鬼陈菊很洒脱的语气与手势,我便想,我跟雾雾也是这命中注定不能在一块的关系,否则去读研,至少要写封信告诉我去哪儿吧。一动这心思,心里又想那易玉华了,早餐后我发了会呆,想是想去云水乡找易玉华,但想一找他我们之间就没退路了,便决定回家跟妈妈先谈谈。

    当站长还是自由,交待他们守好站,我骑车回家。到家跟妈妈说了一通可能真要嫁易玉华了,妈妈紧张地问我们睡一块了吗?我说没有,但这些天有想这个人,妈妈好象松了一口气,让我再坚持一下,至少要坚持到过年,过完年再想办法,是嫁还是脱。

    妈妈交待我千万不能让这人破了身子,万一破了也不能怀这人孩子,她感觉这人有些不可靠。她正想办法打听确切消息。听妈妈这样说,我便去小婶婶家拿了口服避孕药。那年十月一号,我是在站里先吃了药再去雾雾那儿的。那天已经下定了决心要让雾雾睡上,后面不管如何发展,我都能嫁雾雾。

    小婶婶是村里的计生干部。小婶婶听我要口服避孕药,便讲了好多要注意的地方,小婶婶说她帮我保密,很体贴地说,姑娘家家的,在这个开放的时代,身子真的很难守住。小婶婶是铁矿子弟,但招工工种不好,跟小叔结婚后干脆回乡下生活,长得好嘛,读了书嘛,就让镇里任命为村计生员。

    小婶婶有能力吧,那个门窗厂的销售做得几好,几乎每天都要去芳姿酒楼接待客户。芳姿照我喊她小婶婶,签单挂帐哦,因此雾雾去芳姿酒楼请客不用付账,签单就行,让木材厂结账。对了,小叔家的堂弟在部队升排长级了,但不是排长。反正是军官了咯。

    那天从小婶婶家回到家,妈妈以为我晚上会睡家里,帮我将我的闺房床铺搬到了太阳下晒,我只好在特特房间午休,就是雾雾到家睡的那间,那天不是我脱光跑进那间房子的吗,就又想起雾雾了,想得我生气了,生气得不再为雾雾守身子了。

    傍晚返回站里的路上,想到当年雾雾其实也特别难受,那天还摸我一手粘液,但还是劝我守住,换易玉华这样的男人,就还不早将我破了身子,换一般男人也会这样,说明雾雾一是比一般人更深爱着我,二是在内心里特别尊重我,珍惜我。三是当时还没坚定地想娶我,估计有什么不能跟我说的原因。反正呢,雾雾这人有些神秘,正如大家说的那样,雾一样的雾哥。假若我找机会表明非这坏蛋不嫁,照雾雾这坏蛋的性格,必然会重新回我身边娶我,因此当下是要守住身体,再想办法找到联系方式,当时想到球队的几个同学肯定知道雾雾的联系方式,实在不行就去广州的大学直接找你,大致是广州的什么师大,感觉雾雾读师大读出对教育的感情来了,考研嘛肯定是继续考师大,去了那儿肯定能找到。顿时心情愉悦,骑车的力气也大了,平时那坡要下车推一节路,这次一口气骑上去了,然后下坡,自己竟然唱起了歌,真开心。

    程阵雾说,让我想想。九月五号,上午导师火化,我跟导师的女儿跪在殡仪馆,泪流满面,想起导师真的肉痛。下午在墓园下葬,我心情特别难受,这时应该是虹虹与那易玉华约会的时间。

    九月十二,导师出一七,我陪师母去了墓园,导师的女儿回北京了没去,返回时师母带我去晚餐,劝我放下,投入到新的学习与生活当中去,还在酒店大厅,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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