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队的音乐,拉我跳了几支舞,这时就是虹虹骑车回单位的时间吧。

    七月和八月,特别是八月,我已经决定去广东了,因此虹虹开始不想为我守身体了。如果导师不出车祸,我们就真的要走丢了。虹虹不会为我守身了,但嫁易玉华,最终是一个悲剧,虹虹这辈子就会过得凄惨。这一点,我有时间单独跟虹虹解析。但我不能保证解析正确哦,我也只在广州听导师与朋友唠了一回。这次休假,我要去土地坪政府办事,我要让这易妖怪心生恐惧。

    我一到广州,导师就笑我是跟女孩睡过的人,他就要帮我物色一个合适的女生,要用美女的身体养着我。那女孩是本科部的,已经一块见面吃过饭,导师一出事,我就忘记这事了,换了导师后,那女孩找过来,两人才又一块吃饭,一块在校园里散步。真有想睡她的冲动了,她呢也有些特意,我坐草地上抽烟,她就坐我对面,让我能看见她大腿甚至是三角区,我不抽烟坐草地上,她就靠着我坐着,允许我摸摸她,她说她能理解这个年龄的男孩有这方面的需求。但没吻她,她吻过我的胸脯,我不让她吻我的唇。我不肯吻她,是因为一吻,肯定要回寝室一块睡的,跟我同寝室的那个同学是广州市的,基本上不在学校睡。毕竟跟兰茜睡过,这事不沾只有渴望,一沾就有瘾。现在想想,后面的导师骂我是在帮我,否则这辈子真的要与虹虹错过了。回头看,这世上什么都可丢失,我的虹虹不能丢失。

    虹虹用力抱了一下雾雾,吻了一下说,谢谢雾雾,我也这感觉。可能不跟雾雾在一块,跟谁后面都会是悲剧,最有可能是跟易玉华咯,更是悲剧。

    当年九月的三十号妈妈看到易玉华在断了阳光突然喊妈妈岳母,前面一直喊婶婶,说他去找陶虹。妈妈当时想,她一个人在家,也是一个年龄不大的女人,这易玉华呢,好象三十岁了,单独留在家睡也不方便,怕风言风语咯,就没阻拦。那晚在家担心了一晚没睡,想到这女儿完了。横下一定条心,一定要弄清这人的真实情况,即使睡一块了,也不能结婚,否则就害了女儿。妈妈说,天亮前迷糊了一会。

    为了调查他的情况,妈妈十月一号早餐后骑车出门,扮作贩香卖的人,在易玉华的老家走访了,才打听到一些具体情况。妈妈外婆家是做檀香的,现在还在做,特特帮他们弄成了机械加工,场面蛮大。程阵雾说,虹虹你早不说这事,我有一个朋友是南岳负责香烛进货的,还有一个新认识的兄弟在东莞负责几个寺庙这方面的事务,好象还跟印尼和菲律宾有业务关系,找个时间联系一下,可以帮岳母外婆家找个好销路。在广东,寺庙里香火旺盛,那些有钱的信众舍得捐香油钱,每晚工作人员数钱要数很久。

    虹虹说好咯,正愁销路,干脆这次周末休假时,雾雾开我们单位的车去南岳烧个香,顺便拜访一下这个朋友。

    程阵雾笑了,说虹虹不懂规矩,奶奶说南岳烧香不能乱说的,说了就要去,干脆等虹虹休息时,我开车带你和奶奶去南岳走一趟。后面空闲了,程阵雾真的开着车,带奶奶和虹虹去了一趟南岳,找到那个朋友兰绍军,为虹虹老外婆家建立了供货关系,并在绍军带领下烧了一路香。奶奶说这是她第七次来南岳敬香。又介绍兰绍军与东莞的那个朋友建立了联系。东莞那个朋友是那个著名的陈姓历史大伽的侄子。

    虹虹说好咯。那次妈妈骑车从她外婆家拖了两箩香,妈妈还知道化妆哦,戴个墨镜,扎个新疆人那样的丝巾。直接去易玉华老家贩卖。易玉华家的村子名称,父母名字等信息是妈妈平时谈话套出来的。托了熟人打听,但不能公开打听,因此没得到确切的信息。

    妈妈先在几户人家里销了一些香,再直接去易玉华家门上推销。一进去,妈妈就夸这户人家有祥瑞之气,应该有做官的人,前面几家只是温饱平安人家。

    易玉华的妈妈一听,赶紧给妈妈倒茶,就夸奖妈妈到底是送香的人,懂行。就得瑟起她家儿子原是村干部,现在在做乡长了。其实是夸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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