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大家都说,先是老的跟干部睡上了,每晚都陪,村里有男人半夜去偷听过墙根,她屋里男人也是一个咯。那老的要安排儿子做干部,那蹲点干部特意咯,口头答应,但找些客观原因拖着,那老家伙只好把心一横,让大姑娘陪那蹲点干部睡。这个是事实,有次中午,她在后山看到过他们两人在床上那个,还有人一起看到过。这事要传,因此全村都知道。

    那蹲点干部为了堵大家的嘴,从上面要了一笔钱,帮她们将村里的路修了。那大姑娘现在嫁郴州那边去了,后面又睡了二姑娘,这个是二姑娘自己说的。他们两人在村里一个巷子里遇到,那蹲点干部有好久没来了,那二姑娘拦在巷子里对那蹲点干部说,哥哥,有一个多月没满足妹妹了哦,跟我一路回家满足一回吧。

    这二姑娘自己没注意,那巷子前栋那户人家有人在后房子里,全听见了,他们两人在床上睡时,这个人装作去胡春英家找东西,直接将蹲点干部与二姑娘堵在床上,那人得了些实惠咯。二姑娘名义上找了一个河南牯做上门女婿,但一年四季跟那个老王八在外做工程,顶多春节回来住几天。二姑娘反正在外面的单位上做些煮饭的事,长得还行,书就没读几册。

    胡春英是易玉华妈妈。

    妈妈装作看破了仙机一样说,嗯,那户人家从香灰看,是门风不正,香灰飘荡。

    这户人家的女主人便夸师傅厉害,继续说,前年正月出年前,那蹲点的干部过来做客,在这里打了四天牌,又将最小的那个卖家伙的睡得有崽,怕这边闹,就答应将那挖兜子的儿子招到乡政府去当干部吃国家粮。后面那干部时不时自己开车天黑后过来,半夜又走了。现在又在传,那小卖家伙的要去计生站做事,已经在外面参加培训。

    这儿子本有一个差不多过门的媳妇,一块睡了两年多咯,经常骑单车将那妹几带回家过夜。看到能进政府做事吃国家粮,硬是不要人家了,耍手段将人家甩了。甩的借口说那姑娘不学好。那姑娘气不过来,就喝农药自杀了。有时候想起烧香也没用,据说那家的挖兜子崽今年受到市里表扬,真要做乡长了呢。还传说找了个银行主任做婆娘,几漂亮,反正村里那些婆娘天天在传,那挖兜子的儿子一升官,就跟那银行主任做酒。但可能没那么容易,否则那小坏种不会还带卫生院那个胖婆回家睡。真是恶人有好报。

    妈妈一听,就说,她送的香有灵性,好人家越烧越旺,坏心思的人,烧到一半自动灭。就送了两把香给这户人家,后面又转了好几户人家。在后面那些人家,证实了第三户人家那女人的说法。有一户可能是易玉华的本家至亲,还骂了易玉华妈妈不守妇道,带坏子孙,嫁过来就靠家伙谋生。对了,易玉华爸爸常年在在外面打工,妈妈听到的是在外面工程队里修保坎,可能是做泥水匠的。

    因为有一个年轻女人说易玉华除带卫生院那胖婆回家睡过外,还在天黑后带了个高个姑娘回来睡过几回,清早两人骑车走的。妈妈怀疑是我,我越说不是,妈妈越怀疑,千交待万交待我不能让女婿知道,否则吵皮挂架是轻的。可能听人描述那姑娘有像我咯,因此交待我不能跟雾雾说这些事。雾雾不会怀疑是我吧。

    不会。虹虹当年只要跟人上了床,肯定不会这样安静。至少我们第一晚骑车去信用站你会引诱我。但你只略微有表现,还是在姑娘范畴内的略微,甚至没有读书时那样强烈,读书时,虹虹偶尔很大胆,一块去河边散步,只要没人看见,你就要我摸一下你胸脯,我不摸你就耍赖。真的感谢虹虹,如果你跟人睡了,我现在怀疑自己当时过不了那一关。

    说完,程阵雾用力抱紧虹虹。

    妈妈在临近村子将香销干净,又打听了一些情况,临近村传得更邪。销完香,妈妈骑车回到她外婆家交了香钱,天黑了,就在她外婆家睡了一晚。妈妈说那天赚了一个月的工资,也不知是多少。对了,在妈妈外婆家睡的那晚上,碰见了一个在民政局上班的熟人,妈妈托他查那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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