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乡甘棠村五组易牛仔是不是离婚了。后面是那人查到的结果,有结婚与离婚记录。
第二天路过妈妈娘家也只准备看望一下外婆,外婆拉着才在外婆家吃了中餐。中餐后骑车回家,在腰镇去看了一下值班的特特,妈妈帮特特收拾了一下房间。妈妈说当时有想来土地坪信用社看我,又不敢来看,就去了特特那儿。离开时,特特跟妈妈说,姐姐跟姐夫可能睡一块了。妈妈没想到是雾雾,这也想不到呀,以为是易玉华,想到那个让易玉华晚上驮回家睡的高个姑娘肯定是我,顿时如五雷轰顶,感觉无望了,没多说一句话就骑车回家。
回到家一进门便上床睡。爸爸以为妈妈身体不舒服,准备去安慰妈妈。妈妈怒吼,就是你做的好事,要害女儿一辈子,将爸爸推出门,反锁后一直睡到第二天快中午了才起床。以为特特休假会回来,否则可能还躺在床上。
爸爸可能感觉自己做错了什么事,让妈妈发现了,无非是偷婆娘咯。不敢离开家,也不敢跟妈妈说话,做好中餐后一个人吃了点就去村里打牌了。
爸爸后面说那天他完全没心情,但牌好得不行,赢不少钱。这个山里女婿硬是给陶家带了财运。妈妈还笑爸爸你更盼望带来桃花运咯。后面爸爸在深圳找小姐,妈妈好象也理解,说那些姑娘是长得象妖精,男人不上当很难。
四号妈妈反正一天没跟爸爸说一句话,爸爸就守在家搞卫生,象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妈妈看三号四号我也没回家,特特也没回家,那个易玉华也没来,想到肯定是我们在一块腻着,越想越绝望,在家还摔了东西。妈妈说,四号晚上她作了最坏打算,如果我跟易玉华睡了,有小孩就流了,没小孩她后面就天天跟着我,反正不能再睡了。实在不行,就求我答应那个在税务局工作的男孩,直到那男孩跟我睡一块了她再回家。妈妈说,女孩一睡就离不开,如果我不找到新人睡,易玉华很容易再诱骗我上床。现在想想,妈妈说的有道理。
五号特特可能先回腰镇所跟女朋友睡了一上午。特特后面漏了一句,本来五号上午就要运水泥到姐夫学校,但贤贤在腰镇所等他。
特特中午才骑车回家,告诉爸妈下午他要帮姐夫运点东西放家里院子里,可能要运三四大卡车,先回家收拾一下院子。
爸爸在家反正尴尬了几天,听有事做,赶紧说他去收拾。妈妈反正没点兴趣,等爸爸去收拾院子时,特特很开心地跟妈妈说,他现在可以肯定姐姐跟姐夫睡一块了。姐姐前晚与昨晚都睡在姐夫房间里。妈妈听完,顿时情绪更低落,长叹了一口气说,这是命,拗不过来了,这个孽是老陶造的,这个罪却让虹儿来受。我们陶家没做违良心的事呀,祖宗你们是睡了吗?自己的孙女也不拿眼睛照护一下。
特特看妈妈好象很失望感到奇怪,就对妈妈说,姐夫是姐姐的那个山里同学,武功特别屌的那个程阵雾,一回来就做土地坪中学的教导主任了。
妈妈这才反应过来,拉着特特的手,让特特说清楚。特特一顿报告咯,妈妈就喊爸爸,说那山里孩子回来了,现在跟虹儿在一块。说完,妈妈就喜笑颜开地陪爸爸收拾场地,特特骑车去找朋友开卡车。
特特运一车回去,爸爸问特特我们两人的情况,特特说没时间细说,要赶紧去抢运。反正姐姐从没这样开心过。姐夫好屌,什么机械都会搞,竟然会开装载机装车,比那个装载机司机还利索,向前一下铲满,退回来一转向,再举起,往前装我车上。装一车不用十分钟,我一支烟的功夫,姐姐就守在旁边看。其实是特特不敢跟爸爸说我们两人睡一块了,怕爸爸骂人。
运完第二车后,妈妈让爸爸去宰鸡,她一个人留下收拾,说郎来了,必须要有鸡。妈妈看特特小孩子一样,不能确定我们是不是真睡一块。尤其是妈妈问这砂子有什么用,特特压低声音说,开玩笑,这砂子几十块钱一斤,姐夫说,日本想用两百公斤大米换一斤这矿砂,我们还不肯。感觉特特特不靠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