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你要判刑的。还会查出你冒充军人,也要判刑的。五万买个安心吧。头一年反正赚了不止五万,当帮前夫赚的吧。其实不离婚也是帮他在赚。效果一样。
晏姐真洒脱。你前夫结婚了吗?
这个探亲假就看了一个妹几,当年就结婚了,第二年就生了孩子。程总,别操心了。我们没睡过,孩子不是你的,女儿户口上在我的户口下。但有一个疑问,就是去上户口时,当时以为很麻烦,结果问户籍警察时,那警察悄悄对我说,孩子只能上我户口本上,那个男人的户口在外面集体户口上,可以姓程。那个男人就是指程总咯。
当时以为要花不少钱走关系呢,结果很顺利地就办下来了。交待我不能对外说。有傻气才会在外面说咯。
嗯,晏姐,也就是说,你女儿父亲写的是我名字?
嗯咯。女儿有程总这个挂名父亲,在任何人跟前不丢人而且有面子,多好呀。
呵呵,谢谢,晏姐干脆教你女儿喊我爸爸。那五万我转给你。感谢你当年的机智。你当年怎么有《羊城晚报》?
程总小孩子一样。交通旅社的斜对面就是邮政局,邮政局里什么报纸没有呀。只要跟邮政局分发报纸的人打声招呼,弄张报纸不是件简单的事嘛。当年看程总写文章写得泪流满面,知道你投《散文报》和《羊城晚报》的稿,就跟邮政的朋友说一声就行,从第五天开始关注,第十天的《羊城晚报》上就登载了程总的文章。神农好几个单位订了《羊城晚报》。少一张有什么关系呀。《散文报》是十三天才登载,《散文报》报摊上有买。报纸我收留了,放在家里书柜里。跟我回家看看?顺便看看女儿?
有想看看晏姐女儿长什么样子,但最好别去看,一看又有新故事。给个卡号,我去银行转五万块钱给你。
程总,真不用。听了你的金言才赚了些钱,算给你的培训费吧。如果程总有情意,今后碰见依旧喊我晏姐吧,过年过节打个电话问候一下。
晏姐,听你说的意思,程安不是你开店第三年生的?
不是。离婚是开店子一年半,前夫是第二年过年前回来的。开店后赚钱赚得真忘记了探亲。前面在单位,折着手指盼探亲时间。自己当老板,不知向什么人请假探亲。其实后面才反应过来,我是老板,想探亲就探亲。前夫呢不知什么原因也不回来也很少写信,可能是看我开私营旅社,以为我在干传闻的那些事咯。
程总第一次到旅社是开了两年了,离婚半年多快一年时间。生孩子是开旅社的第五个年头,孩子满了四岁,吃五岁的饭。程总记一孩子出生时间,是88年11月16号出生的,足月顺产,你往前推一下,回忆一下那个时间接触过我吗?如果程总想让我帮你生个孩子,这个本事还是有的。要不要今天就开始咯。
呵呵,不说了,晏姐也是胆大到了有些痞的层次了。刚才以为是第三年生的,把我搞糊涂了,其实晏姐生女儿时,我去读研了,在广州。对了,那年元旦前,好象12月29号,我从老房局开车出来,准备去土地坪中学,在街道上碰见晏姐,晏姐拦着我的车,让我送你到攸洲办什么事,午餐在攸洲吃的,晏姐付款的,还帮我加满了一箱油,说你赚不少钱,要感谢我。按理那时你生下孩子只一个多月,要喂奶呀。
晏芳菲说,程总那天心神不定,没留心她咯,只说了一声晏姐好象胖了,水色更粉嫩了。安安生下来没奶水,一直喝的牛奶,爸妈与弟媳在带,弟媳正好怀上孩子在家休假。那天其实没什么,临时编了理由去攸洲办事,就是让程总陪着玩一天。
呵呵,晏姐告诉大姐,这两天还要做一份猪脚给我吃。刚才有紧张,现在才回味起当年的那味道了。
带着雪连开车去县政府,在等红绿灯时,雪连说妹夫不宜去政府虹妹办公室,等会让她下车一个人去虹妹办公室,妹夫在车上等她们下来。或一个人去看看芳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