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那个女儿可以肯定是妹夫的。农历87年年底,就是阳历88年元月咯,放寒假前一段时间,妹夫为联考的事,在县城连续住了一周多,我刚才记清了,那次是韶峰电视机厂过来谈业务,业务员就安排住在芳菲宾馆,在宾馆里碰见过妹夫,妹夫说是教育局教研室组织考试与成绩分析。

    嗯,事是有这回事,但那孩子真不是我的。下次陪我去看一回那孩子咯,只是好奇。今天不能去看,一看就成真的了。别人会传,那程阵雾流氓,见完芳菲就去看女儿,肯定是芳菲将这女儿是这流氓的真相告诉了他,便迫不及待去看女儿。去看芳菲的女儿肯定要给红包,而且不能小,别人又会传,一看见女儿,这流氓便掏红包,不是亲生哪来这样大方。

    雪连便大笑,妹夫自己传出去了。这话我帮妹夫传一下,保证不用多久就有更浪漫的过程在传。反正大家没事,最喜欢传这些,也最打发时间。妹夫,写怀念导师的文章,怎么将写于什么时间标注干嘛?

    这是事实,标明时间,是用夜不能寐强化对导师的怀念之情。

    想想也在理,真不能理解你们这些文人。妹夫在校报写的那篇给虹妹的文章,虹妹给我看了,写得真好。读完文章,可能有许多姑娘想将自己幻想成文章里的虹。最后两句能读出相思泪的:雨,是我内心永远的泪;虹,你是天空永恒的精彩。当时把我读哭了。还有那篇《导师,我沾了你的血》,看标题感觉象凶杀剧,读完却是一篇怀念一个人,是一个化悲痛为力量,誓师完成导师遗愿的誓词。特振奋人心的。现在看,妹夫完全是按这个剧本在走。

    到政府大院,程阵雾停车后站在车旁抽烟。雪连去虹虹办公室找虹虹。

    一会儿雪连独自出来了,告诉妹夫虹虹走不开,有一个临时会议要召开,正在写东西。让我不用等,她方便了打妹夫的电话,再一块去乡下。

    程阵雾想了一下,也行。便问雪连下午有没有事?如果没有事陪他去工业园。

    雪连说陪妹夫去吧。

    在去工业园的路上,雪连又说起芳菲女儿的事。问妹夫敢不敢领回家。

    程阵雾说,如果能证实是我的,只要虹虹答应,领回家不是好事嘛。即使不是我的,只要虹虹肯,我们多一个女儿同样是喜事。

    雪连听完笑了一路。

    到了石材加工厂那儿,厂长贺小林便向程总报告,今天守在这儿合算,得了台便宜叉车。这儿一家公司有台二手叉车闲置,我们厂正需要,就买下了,师傅们正在检修。型号跟我们带来的那台一样。财务已经转账了,手续已经到手。检修好后运到采石场去。

    程阵雾说他过来是刚才路过贺小林他们住的旅社时,院子里没看见车,估计你们将设备运过来了。设备过来了,你们肯定要守着,住宿不方便,便过来看看。

    贺小林让程总不用担心,他们在野外生活惯了,这些都是小问题。竹棚傍晚能完工,晚上将车开进去,下雨就不怕了。蚊子吗,有办法对付的。伙食呢,他们有炊具和餐具,食材李厂长骑摩托去采购了。程总放心吧。两个财务人员暂时在旅社住段时间。

    在芳姿那儿吃了晚餐后,虹虹才打电话过来,说她有时间了,让雾雾去接她。三个人去看了一会外公,程阵雾帮外公把了一会脉,没说什么,内心里知道情况非常危险。

    在返回的路上,雪连问妹夫怎么还会切脉?

    虹虹让连姐别问,雾雾可能成仙了,会一些象神话一样的东西。甚至怀疑他看美女不用人家脱衣服。

    程阵雾大笑,说虹虹说的话比神话还神话。切脉是一种技能,练练就会,尤其是外公这情况的脉,很容易切的。

    雪连说她要证实一下妹夫是不是忽悠人,妹夫你切了脉,爷爷还有多久?

    程阵雾说发现连姐很冷血,亲爷爷走向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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