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工将学校里那些竹子砍了,砍完后将那些原先的竹林全过火烧了一遍,但留下了三块竹林,程校长带着学校的那条黑狗,在竹林里钻了一个下午,又打了四条蛇。过一个月带狗在竹林里钻一回。学校里本有两只猫,这鬼东西只喜欢守在学生寝室。
少芬同学突然问,苏校长,你是什么时间什么地方问程校长有害怕吗那话的?
我说是当晚半夜在我房间。
少芬同学立马用故装的严肃掩盖内心的窃喜,以为找到了突破口一样咯,问程校长怎么半夜跑你房间里去了?
现在回想推测哦,少芬同学可能有怀疑雾雾与少芬有关系,他可能对少芬也有幻想,甚至两人实质性过,就在潜意识里有对雾雾的敌意,特别防范雾雾你。少芬第一次出轨的人,是文学爱好者协会的会员,少芬自己骑车去的,是一个周末,本要去看丈夫的。那个人可能年龄不小,少芬说只整了一回就不行了。少芬得了点钱。
我当时说,那被蛇咬了的女生不是在我房间睡吗?程校半夜过来观察消肿情况,而且要换药。程校长说那草药必须用嘴嚼碎成糊状,两个时辰,就是四个小时换一回,连续换三次药。那个被咬伤的女孩是山里的学生,家长知道这件事后,也知道当时的危险性,专程来感谢过程校长。
另一个韩姓纪检工作组长说苏校长这个例子举得好。说明程校长有强大的心理素质,又像不经意地问我,是不是打牌时程校长脸上也看不出内心起伏的表情。
我立马告诉韩姓组长说,从没跟程校长打过牌。程校长可能不打牌,也从没看见过程校长打牌,他平时休息时就是打打篮球,唱唱歌,做得更多的是写文章投稿。周末在学校,喜欢召集年轻老师做些有意义的集体活动。如帮大家将自行车保养,他自己一般保养他的那台拖拉机。如果什么女老师自行车要保养,跟他说了,他就动手。程校长学物理专业的,好象修理机械有天赋。学校的两台抽水机,他每期都要带学校电工拆修两回。他拆修保养时,我们一般围着看。
韩组长记录时,少芬同学问我,程校长单独带你回过家吗?给过你钱吗?
从这问题看,举报的人对我们相当熟悉。特别是给我钱的事,本没几人知道。我说,程校长初来这儿第五天,这一年的十月一号下午试拖拉机,开拖拉机单独带我回过一回家。当时爸爸不在家,妈妈听人说我回家了才回来,妈妈以为我找了新男友,准备杀鸡办晚餐,程校长说他要回学校,晚上约了同学过来玩。给我妈妈一盒路上买的礼物,是吃的东西。坐了一会喝了杯蜂蜜水就返回学校了。
程校长给过我两回钱,是向程校长借钱。第一次是弟弟录取自费大学需要交一笔大钱,当时家里拿不出,跟程校长一说,程校长给了一万。第二次是弟弟去读大学,要学费,又向程校长借了五千。一年后才还他,是他自己的钱,不是学校的公款。
学校好多老师向程校长借过钱,段少芬老师向程校长借过几回钱,都是婆家与娘家弟弟妹妹读书差钱时,程校长很热心,如借五千,但会多给一点当贺礼。程校长经常调侃说他自己八字好,生命里有三个有钱的重要女人,她们的钱任他花,一个是奶奶,一个是妈妈,一个是老婆。奶奶管一个大地主家的家当,老婆管着一个信用社,都是有钱人。
少芬同学说,信用社的钱是国家的,能随意花吗?
肯定不能呗。程校长调侃过一回,说银行里的钱,其实是国家为大家准备的资本,只要想到了项目,从银行贷到款,做好项目,就能钱生钱,生出更多的钱,他有个管银行的老婆,借钱比一般人自然方便。主要是启发大家,打开年轻老师的眼界咯。再一个程校长自己办厂子赚不少钱,全在陶县长那儿管着。程校长只拼命赚钱,不管钱,程校长说他家传统是管家夫人管钱,男人不管钱。
纪检的人让我随意说说程校长办厂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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