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在大陆哦,假话太盛行了,尤其是在某界,假话更是堂皇。那些某界大佬,如果原配色差或色衰的话,十有八九有漂亮情妇。商界的人没多少顾忌,因此偶尔还能听到真话。前面接南山区一个工程时,跟一班商业巨子接触得多些,有些没多少文化,说话就更直率。有一个人说,有些大佬,人模人样地一脸板正地坐在台上讲得冠冕堂皇,内心里可能将会场里什么美人干了几干。开始大家都附和,看我只笑不附和,他们才想到虹虹是一政届的美女。

    那人赶紧道谦,我说你揭示的是人之本性,你向我道什么谦,是不是你听到我夫人也有风流韵事。那人就更加尴尬了。连连赔酒道谦,赶紧解释他真没听说陶市长有这方面的传闻。我看他那样,只好说,作为一个美女官员的丈夫,如果没这方面的担心,那么不是蠢就是别有用心。打我家虹虹主意的男人肯定有,但打成主意的人肯定还没有。这跟一个人的观念与修养有关。我相信我家虹虹。

    大家听我这样说,才结束这话题,那位商业大佬看我胸怀非常,那个项目这次就谈成了。他哥哥是个大佬,后面两人私下交流过几回。因为两人都坦诚相待吗,他就对我很相信,今后可能还要合作。

    苏娅说,雾雾说的是虞总吧?

    嗯咯。

    苏娅让雾雾不要担心虹虹这方面,虹虹说她官做到这份上已经够对得起这一生了,她说她清楚,这一切完全是因为有了雾雾这个丈夫才行的,如果再用身体换位置没意义了,也对不住雾雾。她们两人有过私下交流这事。虹虹还问了我跟前男友睡觉的事,问得比较仔细,问完叮嘱我千万不能将过程跟雾雾讲。男人听了心理有阴影,她一个初中女同学本有一个好家庭,就是有次喝多了,跟丈夫说了与前男友的细节,两人当场闹翻,丈夫当时就在床上将她打得半死,过一周就离婚了。

    程阵雾说,哪是虹虹初中同学咯,是她招工后一块培训的同学,那姑娘是铁矿的,铁矿子弟学校毕业的,长得确实漂亮。他们读书时男女同学混一块,他们反正不用考虑考大学的,毕业就有技校考,读完技校就有工作分配。那姑娘在联社总部营业厅上班,当年十月二号我们三人从土地坪中学出来,我与虹虹去县城,就是找这姑娘借的单车,中午三个人一块中餐的。她老公是爸爸单位的一个副所长。比陈红大七岁还是九岁。转业军人。陈红结婚时还没达到年龄,结婚后一年才去办证的。

    这蠢姑娘,喝大了,趁着酒劲夸她老公对她真是体贴。

    可能是语言习惯,夸奖人之后,总要找个不足来平衡,便说了那个细节。

    她老公当时就气得一脚将她踹下了床,她还说她说的是事实嘛,那男人便起床可能是连续甩了她十几个耳光。反正当晚脑袋肿得不成人形。第二天虹虹带我去医院看望了那陈红。这时还不知道他们因什么打架,虹虹很生气,还要我带她去找陈红丈夫理论。是陈红自己说别去,是她的错。我们回家时还猜测是陈红出轨了。

    陈红父亲老家跟陶虹是一个行政村的,可能岳父跟她父亲是好朋友,甚至将陈红招进联社岳父也帮忙了。虹虹爸爸以前将两个弟弟送到铁矿上班,可能是通过陈红的父亲联系的,也就是说,他们两家关系一直有来往。我与虹虹没举办婚礼,因此不清楚她娘家的这些关系。

    他们离婚后,陈红请假休息三个月吧,在虹虹那里住了快一个月,跟我们在知青农场玩了几回。后面陈红找了她自己的一个高中同学,铁矿工人,现在下岗了,在广州我们的建筑公司做班长。后面结婚又不生小孩,感觉这个陈红脑子少一根弦。

    开了十公里左右,苏娅说她讲两个秘密给雾雾听。

    一个秘密是段少芬的。少芬一直不愿意调离土地坪中学,一个是贪图学校福利好。福利好呢是雾雾办的两个厂子每年收入不少,老师们每年能分不少钱。谭来诚书记说,当年让大家集资的钱,其实一分没花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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