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程校长一个人先投资的,再收回投资后交学校打理。集资只是给大家一个分钱的理由。二一个,也可能是少芬不愿意调离的主要原因,她当年直接说,这辈子肯定做不了程主任的夫人,但做个情人也不亏。甚至意淫跟雾雾睡觉会有多么美妙的感受。很沉醉状地幻想自己跟雾雾在一块时,她象一条鱼一样摇摆,雾雾象波涛中的一条船一样起伏,将会是多么销%魂的情境。

    估计少芬在她向神农文学爱好者协会刊物投稿中,写过这些句子。雾雾到土地坪中学的头一个学期,我看见少芬写过样的句子:初升的阳光,将黑夜的梦汁漂染成漫天的朦胧,我,趁着这满天满江的朦胧,褪去全身的衣装,坦露出一个少女的所有,你却在一瞬间消失,只给远方的天际挂一弯七彩的虹。现在想来,少芬在雾雾面前光过。

    呵呵,你是从文字理解的,文字有时候可能是幻想。人家少芬你也清楚出生于一个什么样的家庭。在土地坪中学福利好,这是人家不离开的唯一原因。

    少芬说她认识雾雾的第一晚,就想拿下雾雾,硬是胆子小了,否则这一世真的不亏。感叹自己与文章里的自己还欠缺一种品格叫勇敢。少芬的梦想是找个有文学气息的丈夫,可命苦,遇到的那个男人完全是木讷理科男,在初中两人坐一张座位坐出来的缘分,那男的经常带些吃的给少芬吃,后面又一块考到三中一个班,从初二开始,少芬在学校的一切开支都是那男人家里出的。可能是男的家里人感觉这孩子闷葫芦性格走进社会要吃亏,就先期在少芬身上投资。

    少芬弟弟读书也厉害,初中毕业考到师范,报了个幼儿师范专业,结果回来放在教育局基础教育股做幼儿园管理干事,歪打正着,找了政府办主任的女儿,后面在教育局做股室领导。

    雾雾读研一个学期后,少芬男人在工厂做个班长,回来骗少芬是车间主任,少芬知道实情后,就出轨了。出轨后那晚跑我房间哭诉,说这辈子跟程校长再无可能了。婚姻,因为自己的原始本能渴望和生活的基本生存需要,葬送了。情感,因为自己的低级贪图,永远只能停留在肉体满足的层面,再无通过肉体达到心灵升华的可能了。书,真的白读了,从此教语文只是念课文的档次了。再无灵魂吟唱的美妙感了。

    那晚去那个瀑布下洗澡时,你与毛平平在洗澡,少芬跟我讲,刚才跟程校长说她老公提拔为车间主任是虚荣心作怪,说明她已经在心灵上与程校长远离了,否则这次下决心让程校长免费来一回。问我有没意见,我说程校长又不是我的,只要程校长快乐,我就替他开心。接着雾雾不是赞美我象嫦娥吗。少芬说程校长也是,带个毛平平一块来,否则我们两人陪程校长去游泳,铁定能让程校长能来个鸳鸯双戏水,在水里爱爱,感觉异样的爽。

    当时我动了个坏心思,就是把少芬与雾雾都叫我房里,我陪雾雾时,让少芬在里面坐着,少芬陪雾雾时,我在里面坐着。反正房间挂了一块布,顶多能听见声音,别人看我们三人在房间,应该不会怀疑。后面想了一下不行,雾雾铁定认为我荡,就不会要我。

    呵呵,苏娅你真敢想。说实话嘛,少芬穿上合适的衣服还看得,估计脱去修饰,会没兴趣的。她的服装是对她身体的修饰和掩藏,而不能是对身体的体现。她肩膀那一块,因小时候挑多了重担,粗壮得变形了。还有中间那一截,完全农村劳动妇女味。不说了,感觉自己象流氓。

    后面我们的事不是让人举报了吗?她真问我跟你来事是不是比跟前男友更有味道。我骗她,那时还只是幻想,根本还没到一块。她反复研究了那些举报信,再告诉我,从程校长的回复看,是好象还没成事,但有幻想,象程校长这文学青年一样的心思,对苏娅有幻想很正常咯。劝我反正打湿了身子,干脆在程校长的爱河里洗个澡。后面跟谭书记有一腿,又提了副教务主任,就更不愿意走了。

    看雾雾不说话,苏娅问雾雾,如果当年我们间没有那事,那么土地坪的老师福利最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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