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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作证,他们说的的的确确是真的,是我管教家眷不利,所以才让她跑了出去胡言乱语,但是她不敬圣上这件事我确实是不知情的,还请各位明鉴。”

    文书见到现在的情况也只能自认倒霉了,但是他还是想挣扎一下,他从来不是什么聪明的人,能有现在的官职成就,要不然是投机取巧,要不然就是靠着家里人的裙带关系题写,自己的本事可以说是少得可怜。

    他话里话外,无非就是想将自己和这件事撇干净,既然已经保不住自己家夫人了,那就只能是让自己从这场面里尽可能的全身而退了。

    “文书一边说是自己管教不利,说我们说的都是真的,一边说自己确实不知道自己家夫人在外面不敬圣上的事,这话可好生矛盾啊。”

    李穆祠抬了抬眼皮,就这么轻飘飘的来了一句,但是却直接抓住了文书的语言漏洞。

    虽然这个不是什么大问题,但是如果真的往严格里说了,这件事也并非是一件小事。

    知情和不知情是一回事,知情放纵或者知情管教不利又是一回事,这件事要是解释不清楚了,文书就算是把天说破了,这件事也过不去。

    “李大人这话实在是有些太苛刻了,我都已经指认了自己家的夫人了,我们好歹也是同床共枕十数年,感情更不是一般的深厚,现在这话说的……”

    文书边说,边摸起来了自己根本不存在的几滴眼泪,似乎是对这件事感到极度的难过。

    或许指认自己的妻子确实会让他感到难过,但是估计这里面会让他难过的原因也只不过是他今后再难得到自己妻子的娘家人的支持了。

    不过也无伤大雅,毕竟文书夫人的娘家之前全靠着死在城墙上的那个白皮猪支撑着,现在那个白皮猪死了,也算是强弩之末了。

    如果没有出来什么靠谱的人才,估计过不了几年,就要被那几个世家,分食干净了。

    只不过他们就算是出了一个甚至更多个人才也是没什么用的了。

    毕竟等苏渺然和李穆祠等人回了京,他们也早晚会将他们一锅端了,他们犯下的罪孽,不是他一个人承担就能赎清的。

    “既然上了公堂,自然就是要事事都说明白讲清楚,要不然你东扯一句感情,西扯一句夫妻,这可让衙门的人怎么审问?你们说是不是?”

    苏渺然见状也帮忙说了一句,台上的衙役其实并不认识苏渺然,但是看他和李穆祠的行为举止,也可以猜出来他们大致的关系,所以也不敢对苏渺然造次些什么,只是毕恭毕敬的点了点头。

    至于他们心里是怎么说的,那就不知道了。

    “我也是这么觉得,既然台上的几位也是这么觉得,那就请文书好好解释一下吧。”

    在这场事件中,徐润昌根本就不敢在这里插任何一句话,生怕哪句说的不对,就引火烧身,最后弄的谁都不好看,甚至还得把自己头上的这顶乌纱帽弄丢。

    “对,那就请文书大人好好说一说吧,毕竟堂上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可以作为呈堂证供对,还请大人仔细着言语。”

    台上的衙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感觉这辈子的窝囊劲都用在今天上了,要是今天这事能解决,今后自己一定要找一个安静的地方早日辞官隐居才是。

    “这……这……这其实只是我的口误,各位大人还请不要这么斤斤计较才是,我知道我家夫人脑子这方面似乎是不太正常,但是从来没想到他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不敬圣上的话。”

    “我是当真没有想到我家夫人会说出来这种话啊,还请各位明鉴!”

    这文书脑子转的也算是挺快,没到一会居然就想出来了这么一段话将自己之前的话给圆上了,可以说是也算是有点小机灵。

    “既然解释清楚了,那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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