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意来就成。”陆言铮并未觉得这是什么问题。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陈秀儿是不是孤女都一样,她同样要为自己的人生负责,而不是把希望寄托在其他人身上。

    陈氏叹道:“先不说这些了,以后就让她跟我和你爹住,只不过家里的人多了,屋子不够住,我琢磨着咱家是不是要再盖一座大一点的房子?”

    “这种事您跟爹做主便是。”陆言铮淡淡道。

    不过要他说的话,还是别盖新房子了,他们家以后肯定不会一直住在村里,盖那么大的房子有些浪费。

    但是老人家总有自己的想法,他还是别说出来让他们为难了。

    小陈氏的葬礼办得很是体面,陆言铮这个侄子领着她的棺材回的陈家湾村。

    江沁语将书凡和盼儿留在了家里,只她跟着去了。

    陈氏和陈秀儿都哭得涕泪纵横,江沁语这个儿媳妇自然要陪在她身边。

    之后陈秀儿就跟着他们回了定水村,这下子算是全村都知道老陆家来了一位表姑娘了。

    只不过因为那晚陆言铮回来时,陈秀儿抱了一下他,村里那些爱嚼舌根的在背地里没少说闲话。

    “你们是不是忘啦?”村子中心那口水井边,某个大娘神神秘秘的道,“十二年前,老陆家那个小姨子上他们家来,好像就是给阿铮说的她家这小闺女。”

    “啥?这个秀儿原本是要说给阿铮的啊?那阿铮媳妇知不知道这件事呀?”

    “这我哪知道?不过就算知道应该也没啥吧?人家两个都成亲多少年了啊,谁还会在意这种事?”

    “我觉得……”

    江沁语本来是想到村里走走,结果刚好听到了这些话,顿时就觉得好大一盆狗血。

    果然,表哥表妹什么的,没事也能扯出点事来。

    她默默的转身,去了另一个方向。

    管他啥事,那都是陆言铮该处理的,跟她有什么关系?

    ……

    时间一晃而过,十天后,江沁语又被紧急叫到了县衙帮忙。

    原来是刘书吏看不懂江沁语花的图纸的某个地方,但又走不开,只能请她到县衙来指点。

    来接人的是金锁。

    相比如意,金锁更加活泼,一路上跟江沁语有说有笑的。

    进了城后,马车便直接往县衙驶去。

    “大人救命啊!”

    还没到县衙,马车就被人拦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