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何时改成‘残玉轩’了?”

    开国公停下脚步。

    望着上方的匾额,开国公有些哀伤。

    “几年前就改了,大概是因为他六年前被利箭伤了心脉从此不能再动武,他觉得自己是个残疾,是个废人了,所以改名叫残玉轩吧。”

    赵桓禹眉心微蹙。

    他有些奇怪。

    “不应该啊,当年仲渊伤了心脉之时我尚未离京,我来看他之时他状态还不错,他还跟我玩笑呢,说他虽然不能与我并肩作战驰骋沙场了,可幸好他生来聪明他文武双全,他还能弃武从文,一样能保家卫国。他说,今后他在朝堂做大官,为我边关输送粮草,保我后方安定,他明明看得很开,并未意志消沉,又怎么会觉得自己是个废人呢?”

    开国公摇头苦笑。

    他说,“此一时彼一时,刚受伤的时候渊儿的确踌躇满志,后来你离开京城不久,他也离开京城去散心了,等他两年后再回来之时,他就心如死灰了,整天把自己闷在家里哪儿也不去,整天养花养龟养金鱼,一年到头也就是宫宴这种必须出席的宴会才能让他走出家门半日……”

    赵桓禹蓦地望着开国公。

    这不对劲!

    他低声问道,“是不是在外游历那两年,仲渊经历了什么让他心灰意冷的事?”

    开国公再次叹气,“我也是这么猜想的,可我问过他多次,他都说他很好,什么事儿都没遇到,他都一笑而过了,我也不好多问什么。毕竟这孩子已经很可怜了,我怎么舍得去问他不愿意说的事呢?”

    赵桓禹点头。

    他望着匾额,心情颇为沉重。

    他做好了心理准备,才跟着开国公一起走进院子里。

    来到秦仲渊的房间门口,开国公轻轻敲门,“渊儿,你睡醒了吗?你的好朋友赵桓禹小王爷来看你了。”

    赵桓禹静静等了等,里面才传来秦仲渊熟悉的嗓音。

    也不知道是病了还是刚睡醒的缘故,嗓音有些沙哑。

    “是桓儿来了啊,快请他进来。”

    听到秦仲渊的话,开国公转头望着赵桓禹。

    “小王爷你进去吧,我就不打扰你们兄弟俩叙旧了。”

    赵桓禹拱手。

    目送开国公离开,赵桓禹抬起手,轻轻推开了门。

    他绕过屏风,来到秦仲渊床前。

    秦仲渊穿着一身雪白寝衣静静半倚在床头,右脸朝外,含笑望着赵桓禹。

    “从边关回来十多天了是吧?我这几年不怎么出门,就等着你来看我呢,谁知道,你让我白白等了这么久才纡尊降贵来看我一眼。”

    赵桓禹本来以为会看到秦仲渊意志消沉不善言谈的模样,此刻听到秦仲渊这样打趣,他悬着的心一下子就安稳下来了。

    他笑着在床边椅子上大马金刀的坐下,啧啧道,“小公爷恕罪啊!我这些天也一直在等你来找我啊!我想着,你小公爷虽然平日里不爱出门,可凭我们俩的交情,总值得你抬一抬你那金贵的脚跑王府来看我一眼吧?结果迟迟等不来你,我只好自己来了!”

    秦仲渊也笑出声来。

    温润如玉的他望着爽朗风趣的赵桓禹,对视三息,他轻叹一口气。

    他说,“在边关待了六年,你辛苦了,脸比当年黑了些,轮廓也凌厉了许多,遥想当年,你可是名满京城的玉面小生啊,如今,玉面不再,成了威风八面的骠骑大将军了。”

    赵桓禹摸了摸自己的脸,颇有些幽怨,“可不是,我要是还跟当年似的,长得嫩生生水灵灵软乎乎的,我也不会被一个带着孩子的鳏夫给比下去了!”

    秦仲渊嗅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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