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卦的味道。

    他挑眉,“哦?谁那么眼睛不好使,居然看上个带着孩子的鳏夫也看不上咱们家无妻无妾无子的清纯小王爷?”

    赵桓禹被这“清纯”二字逗笑,笑得前俯后仰。

    他没有往这个话题多聊。

    他望着秦仲渊的眼睛,温柔笑道,“方才是跟你说笑,我并非故意这么多天不来看你,实在是一回来就忙得没歇息过。刚回京就赶上沈锦书和宋明堂成亲,沈大人是我半个师父,我得去喝杯喜酒是吧,结果一去就赶上了大事儿,沈锦书要带公主姐姐去江南找我侄女,所以我就立刻去了江南。前几天好不容易回来了,又赶上宁国公府涉及三十年前谋反一案,皇伯父又下令让我满城捉拿采花贼,这不,忙到今日,刚得了闲。”

    秦仲渊神色没有丝毫变化。

    他点头笑道,“能理解,如今我们都长大了,不比小时候,小时候能无忧无虑到处撒欢,长大了就得干正事儿了,身不由己。”

    赵桓禹拱手笑眯眯地说,“那小人就在此多谢小公爷不跟我计较了哈!”

    秦仲渊轻笑一声,“刚说你长大了,你便幼稚回去了。”

    赵桓禹也笑了。

    时隔六年未见的朋友,如今几句话一说,就又找回了当年的情谊。

    赵桓禹看了眼秦仲渊苍白的脸,正色道,“仲渊,我今儿不光是来看你的,我还有正事儿,我奉命前来搜查采花贼,所以我得检查一下你的脸。”

    秦仲渊惊讶地望着他,“还要怎么检查?”

    赵桓禹从怀中掏出帕子,“我得在你左脸上擦拭两下,确定你脸上没有花纹,我才能跟皇伯父交差。”

    一直气定神闲的秦仲渊,藏在被子里的手指握紧了。

    他知道自己的脸上有什么。

    他这些天一直装病卧床不起,借着生病的理由用脂粉将脸涂得白白的才勉强将花纹遮住,他又怎么敢让赵桓禹用帕子来擦?

    一擦就藏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