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麦克尼尔,咱们能调动的人手很有限啊,那天杀的姓王的把他的亲信安排在各个重要岗位,那些人不需要真的采取敌对行动,哪怕只是按兵不动都能给我们带来极为惨重的损失……”伯顿絮絮叨叨地和麦克尼尔抱怨他们目前的窘境,“准备工作到现在也没个重点,完全靠随机应变……”

    “老兄,我怕你在街上闲逛的时候被突然冒出来的敌人所害,所以特地把你安排到了安全的位置。”麦克尼尔叹了一口气,他掌握着这次和谈的日程安排,并且估计了几个敌人可能会发动袭击的时间点,但他还不能完全肯定,而且敌人不同集团的具体行动也无从推测,“韩议长这边有我负责,你再把研究所保护好,我不信他们有什么手段继续搞破坏。你呢……”他加重了语气,“把自己管好了。”

    并非麦克尼尔怀疑伯顿,他只怕伯顿一时兴起跑出去逛夜店结果害了所有人。打发了伯顿之后,麦克尼尔立即联络了正在准备表演赛的迪迪埃·博尚。博尚对他说,现场情况一切正常,不存在敌人潜入现场袭击或利用飞机作为袭击工具的可能性。

    一切正常,但麦克尼尔还是有些心神不宁。他反复确认各项情报,始终不能平静下来。这是决定了东盟未来命运的一场会谈,任何闪失都会让成千上万人又流血牺牲,并让更多人的牺牲白费。也许还有什么他忽略的地方,可是他自己所掌握的资源限制了他部署更多防御力量的机会。再调动人手,那就会处于尼古拉斯·王的情报监视下,而这是麦克尼尔在过去一段时间内的准备工作中竭力避免的。

    比麦克尼尔更焦虑的是被麦克尼尔规定只许留在维护香巴拉系统的研究所内的伯顿,麦克尼尔此次行动中对他的不信任严重地挫伤了他的积极性,现在他除了站在岛田真司身后看着对方打麻将之外什么都干不了。要说岛田真司也是个粗心大意的家伙,他的研究所此前出现过多次事故,伯顿还真不相信岛田真司能允许这研究所在关键时刻又出现意外。

    “岛田博士。”伯顿打着哈欠,他没必要在没任务的时候保持清醒,“……你们日本的女人,是什么样的?”

    “我是不是可以把你这句话理解为你想跑到日本去享乐?”岛田真司的其他三名牌友很明智地保持了沉默,只有岛田真司本人发言,“想都别想。”

    “哎,我交往过的女人有好几百个,但是就东亚地区来说,我似乎唯独没有找日本女人的经历。”伯顿无聊地说着闲话打发时间,他弄不懂麦克尼尔一定把他安排在这里的理由,难道只是觉得他不可靠?“找机会我得试试,也许我可以申请一个吉尼斯世界纪录:和人类现存所有民族的女人都交往过的男人。”

    “……地下2层有个摄像头坏了,你去修一下。”岛田真司头也不回地找了个理由把伯顿打发走了,“赶快去,在研究所里你得听我的。要是你有兴趣,我可以把你关在研究所里当种猪一样对待,到时候给你颁发一个【凭一己之力创造新民族的男人】的头衔。”

    伯顿撇了撇嘴,什么也没说,扭头离开了房间,临走的时候他想重重地把房门摔上以表达他的不满,可惜这房门是全自动的。岛田真司的神气令伯顿不满,亲眼见证了合众国带领下的盟军击溃日本的伯顿一向以为日本人就该在他面前表现得恭敬一些,虽说这个世界的合众国已经灰飞烟灭而日本还在,但岛田真司又不是这个世界上土生土长的日本人。

    “好吧,我是跑腿的修理工和廉价劳动力。”伯顿自嘲地笑着,“算了,我不和你计较。”

    他慢悠悠地乘着电梯抵达了地下二层,等电梯门开启的时候他才明白不是摄像头坏了而是地下二层疑似停电了。岛田真司当时把监控系统和安保系统的控制和供能做了去中心化处理,正是为了避免某个特定房间被敌人占据后直接导致整个研究所被控制的惨剧,然而这也基本意味着一般事故能同等程度地影响那些重要系统。

    一声奇怪的嚎叫从走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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