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爆发而扩张领地的想法是聪明还是愚蠢透顶。”伯顿匍匐前进,和卡萨德并排靠在同一道断壁后方。他不自觉地朝身上的口袋里摸了几下,发现没有香烟,只得遗憾地叹了一口气,“你觉得真相会是什么?”

    “基本可以排除信仰卫士团从叙利亚方向上的缺口进入的可能性。”卡萨德抹了一把胡子,他的胡子被泥土、凝固的血液绑在一起,既肮脏又不美观,连卡萨德自己都要忍着呕吐的冲动继续维持着形象上的伪装,“你们美国人在叙利亚扶持的代理人还没有疯狂到勾结信仰卫士团的地步,而且我直到现在也没碰到口音符合印象的信仰卫士团成员。不过,我个人认为——”

    又是一声巨响,这声音把各自固守战线的美伊联军士兵和黎凡特旅士兵都惊得不知所措。攻入建筑内的伊拉克士兵很快报告说,他们又一不小心碰上了自爆的信仰卫士团士兵,所幸这一次敌人的自杀式袭击没有给他们带来太大的损失。如释重负的卡萨德停止了谈话,转而委托伯顿尽快协助攻入建筑内的士兵完全夺取这栋大楼、活捉可能为他们提供重要情报的信仰卫士团指挥官。

    伯顿点了点头,马上趁着敌人扫射的间隙奔出掩体,朝着最近的入口冲去。不过,他并不看好卡萨德的目标,活捉俘虏并不那么容易。信仰卫士团也好,安布雷拉也罢,这两个组织的武装人员要么以自杀式袭击结束生命,要么就是被预先安排的手段变成失去理智的怪物。对伯顿来说,想活捉能提供情报的重要人物,难于登天。

    十几名士兵躲在摇摇欲坠的外墙旁,等待着伯顿的到来。

    “为什么不进攻?”伯顿用阿拉伯语呵斥道,“快些行动。”

    “我们如果现在冲上去,他们大概会集体引爆炸弹。”一名黎凡特旅士兵辩解道,“没有办法活捉俘虏,而且我们自己也会送命。”

    “……装备发给你们就是为了派上用场,难道你们要看着它们成为废旧装备之后被回收不成?”伯顿翻出了震爆弹,“下次碰上类似的情况,你们自己想办法。”

    为了活捉敌人而专门配备麻醉枪是不可能的。面对着信仰卫士团,任何仁慈都会导致自己丧命,美军必须抱着完全不留活口的心态战斗才能击退他们。

    彼得·伯顿没有被难倒,他来到已经被联军完全控制的一侧,仔细地观察着外墙,而后从背包中拿出工具,开始攀爬着外墙来到敌人所在的楼层。同时,已经攻入建筑内的士兵们也在他的命令下做好了向敌人发起突袭的准备。蹲在窗口附近持续开火的几名信仰卫士团士兵忽然意识到楼下突然变得安静了,正当他们打算下去阻止联军的攻势时,几颗震爆弹从窗口飞入,随之而来的剧烈震颤和刺耳噪音把还在坚持战斗的大部分信仰卫士团士兵弄得头晕眼花、倒在地上抱头打滚。

    楼下的联军士兵和窗外的伯顿一同钻进由于各房间之间的墙壁被破坏从而成为了宽敞大厅的顶楼,他们首先瞄准那些还能站立的信仰卫士团士兵开火,而后才将倒在地上的敌人解除武装并就地逮捕。几分钟后,这些联军士兵押送着十几名表情各异的信仰卫士团士兵来到建筑下方,等待着长官们对俘虏们的处置。

    查理·袁随意地扫视了一圈,没在这些装束大致相同的信仰卫士团士兵们找出值得在意的目标。

    “我看,这只是一些私自做主的小角色,全都宰了也无所谓。”他挥了挥手,“动手吧,伯顿。”

    “等一下。”伯顿咳嗽了一声,用眼神暗示卡萨德赶快把另一名重要俘虏找来。不料,卡萨德和他想到了同一处,因为已经有三名黎凡特旅士兵押送着穆罕默德·阿夫利来到了俘虏们面前。从俘虏们的眼神中捕捉到了一闪而逝的慌张后,彼得·伯顿深吸了一口气,随即告诉一旁的美军士兵把被他点到的俘虏抓出来。

    老实说,即便伯顿在中东居住了十几年,要他把留大胡子、穿长袍的阿拉伯男子之间做个区分,仍然是一件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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