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困难的工作。信仰卫士团的成员普遍留大胡子,这又加重了区分不同人员的难度。近看一些,穆罕默德·阿夫利和这十几名同样留着大胡子的信仰卫士团士兵之间的区别仅在体型上。
“把这里发生的事情还有你们前来执行任务的原因全都说出来,不然我就毙了他。”伯顿拿出手枪,瞄准了穆罕默德·阿夫利的头颅,“然后,我会把你放回去,让你接受同伴的制裁。嗯,你很清楚你的同伙会怎么对待你……协商会议(Shura Council)的代表因你而死,这罪行对你来说足够入火狱了。”
“别管他!”穆罕默德·阿夫利慌了,他不管伯顿从哪得知他的真实身份,但他必须阻止自己的手下出于忠诚或其他因素而供出更多的情报,“我们的牺牲是为了更远大的利益,个人的生死无关紧要!为了真神的荣耀,你必须保持沉默!”
其他美军士兵听不懂阿拉伯语,只能瞪着眼坐视这几人用阿拉伯语不停地争执。有时他们会尝试着询问身旁的伊拉克士兵或黎凡特旅士兵,可惜他们的盟友多半也不懂英语、没法合适地将内容转述给他们。
争论持续了几分钟,气氛变得越来越焦灼。拿这些宁可自爆也不投降的信仰卫士团士兵们自己的性命去威胁他们,没有任何用处;相反,想办法让他们因为失职而死在同伴的手中,勉强算得上一种有说服力的恐吓。面对着伯顿和卡萨德的轮番轰炸,跪在地上的俘虏终于彻底崩溃了。他首先向着穆罕默德·阿夫利道歉,而后一五一十地说出了信仰卫士团来到此地活动的真实原因。
然而,这肺腑之言放在伯顿的耳朵里,听起来反而更像是假话。如果俘虏所言非虚,那么信仰卫士团冒险来到安巴尔省北方活动,就只是为了查明【不明瘟疫】的真相——这也暗示着信仰卫士团其实并不知道安布雷拉做了些什么。毫无疑问,既然连信仰卫士团在伊拉克的埃米尔优素福·法亚德都是威斯克的座上宾,说信仰卫士团不了解盟友的行动,似乎有为他们开脱的嫌疑。
比起俘虏的供词,哈瓦少校更好奇的是穆罕默德·阿夫利竟然是信仰卫士团的中高层领导人之一。连他们都没查出阿夫利的真实身份,现在伯顿却查出来了,这不禁让哈瓦少校有些惭愧。望着一头雾水的查理·袁,他暂时按下了前去询问对方的念头。
“……所以,你们查出来了什么?”伯顿不耐烦地比划着,“动用这么多人手冒险进入疫区,结果什么都没查到?别骗我,我不喜欢跟你们开玩笑。”
“瘟疫是美国人制造的!”俘虏扯着嗓子大吼道,“跟魔鬼勾结的美国佬、不信真神的异教徒——”
伯顿给了对方一拳,打得俘虏满嘴喷血。
“瘟疫是不是我们美国人制造的,我他*的用你来告诉我?”他冷笑着,这时候他下意识地把安布雷拉的【总裁】阿尔伯特·威斯克算作了美国人,“我问的是你发现了什么,不是你发现了谁。”
“食人症变得更加严重了。”刚刚鼓起勇气同伯顿对骂的俘虏又退缩了,他一会望着伯顿,一会又望着故意转过头不看他的穆罕默德·阿夫利,用无比诚恳的语气说着,“……我没有说谎,你们可以去看一看!之前出现的食人症患者外表上至少看起来还像人类,可是现在那些东西完全就像是尸体活过来一样……都是你们这些无知的异端、大不净者——”
本来因为对方愿意说实话而考虑宽宏大量地放这俘虏一马的伯顿叹了一口气,他结束了问话,又告诉一旁的黎凡特旅士兵好好地招待这个愿意配合他们的敌人。众人见伯顿面色不善,一拥而上,对着俘虏拳打脚踢,只用两分钟便把俘虏打得只剩下了躺在地上像条快死的狗一样喘气的力气。迎着查理·袁略带疑虑的眼神,伯顿只是轻描淡写地说,疫区内的情况由于不明原因而恶化,这一点必须引起重视。
就在美伊联军的指挥官们争论着该怎么更安全地进入最初发现食人症患者(或称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