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你自己说过的。”斯塔弗罗斯提醒帕克别只顾着指责他人,“如果你觉得上述用来暂时安抚公民的方案很离谱、听上去很像NOD兄弟会的所作所为,那我确实有点无法想象你们GDI内部的真实情况了。”他停顿了一阵,露出了更加让对方恼火的笑容,“该不会和PNF治下的意大利一样吧?”

    “都给我闭嘴!”麦克尼尔用力一拍桌子,气氛登时就安静了,“大家都是在自由世界跑过火炬接力的人,我也从来不怀疑你们的信念。对岛田真司和卡萨德这样的投机者,你们尽管怀疑;但是,如此怀疑一位用一生的时间为自由世界奋战的虔诚基督徒……”他严肃地望着帕克,希望自己同样敬重的另一位老前辈最好识时务,“……这是最后一次。斯塔弗罗斯,你也一样。”

    “我当然不会怀疑他们的。”斯塔弗罗斯恢复了先前的严肃面容,他不想和帕克或其他人产生什么矛盾,“麦克尼尔,我的看法不会变的。号召军人去前线保家卫国,又害得老兵晚景凄凉,最终的结果是不会有人想要参军入伍;向公民们声称他们所奉献的一切都会造福他们,却只发连保证基本生存都困难的薪水或物资,那么被公民抛弃也就是时间问题。你们可以嘲笑我作为军人没能用我自己的那套失败的哲学治理好希腊,但我起码试过了,有些人连这机会都没有却还胡言乱语。”

    彼得·伯顿悠闲地从口袋里抽出一根香烟,他觉得自己该适当地调节一下紧张的气氛了,“这方法说不定有用,而且在表面上看起来也符合共和军的想法。再说,我们用通常的方法没办法劝说本地居民回来工作;要是用子弹呢,那我们就和整合运动毫无区别了,而且防守本地的成本会成倍地上升。”

    “就这么定了。”麦克尼尔打了个响指,让伯顿做好会议记录,“斯塔弗罗斯负责组织恢复生产工作,具体问题和作战任务代表委员会的奥利维拉中校协商;伯顿继续主持歼灭敌【鹦鹉螺】部队的计划;帕克,你要是很想打架的话,我给你组建个施工队,保你一天下来累得连挥拳的念头都没有。”

    “算了,我认错。”帕克非常明智地低头了,虽然道歉在他的语境里无比耻辱,“……是我有些激动了,我以为像斯塔弗罗斯将军这样的同路人不会赞同那些措施。”

    见下一步工作已经规划好,麦克尼尔宣布散会。他忘记给自己布置任务了,不过每个人都清楚他肩上的担子是最重的:全部计划的付诸实践都要依赖于麦克尼尔和卡尔多苏上校的协商沟通。等到其他三人都离开后,麦克尼尔才不慌不忙地从农舍里走出,那时天色已黑。他想起来塞拉少校被科斯塔将军留下单独谈话,心想这其中估计有什么秘密,于是临时决定前往劳动营一探究竟。

    在2月底的那场战斗中,大卫·塞拉少校的劳动营被留在新加拿大要塞,成为了牵制第四骑兵团南侧各联邦军独立营的诱饵。为了避免塞拉少校本人或劳动营内其他心怀不满的原俘虏叛变,麦克尼尔还临时制定了诱使敌军强行围攻新加拿大要塞的计划,而且他很高兴地看到这个计划并没派上用场。

    第四骑兵团主力部队返回新加拿大要塞附近时,战况令包括卡尔多苏上校在内的众人惊诧不已。敌人的尸体遍布要塞内外,劳动营凭借着修缮后的防御工事和外部据点顽强地在敌军的围攻之下守住了这座刚落入共和军之手不久的要塞。见此情景,第四骑兵团停止了追击在得知第23步兵旅战败后撤退之敌的计划,转而进入要塞内救援劳动营的残余人员。

    就连麦克尼尔都奇怪劳动营是怎么在伤亡超过80%的情况下继续战斗的,他甚至不敢保证第四骑兵团能有如此高昂的士气和战斗意志,更别说一群由俘虏和犯错的罪人组成的乌合之众了。在要塞炮附近找到了斯塔弗罗斯的麦克尼尔当即向对方询问具体情况,但斯塔弗罗斯也无法解释劳动营坚持战斗的原因。

    麦克尼尔打算借着这次的机会把那个未解之谜弄清楚,他骑马前往塞拉少校的住处,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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