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那是必须要到的。

    想切磋怎么也要忍到喝完喜酒再吧?

    陆乘几乎把“你看我们有这么好忽悠”几个字刻在脸上。

    这两人绝对不是切磋了一下这么简单。

    可要说不是切磋,是打了一架,两人又一起来的,不像是有芥蒂的样子。

    上回唐泽摘他脸上的面具,这回陆乘还回去了,趁着唐泽不注意,一把将他脸上的面具摘了下来。

    陆乘还没看清楚,成弈和杜承安的倒抽气声就传开了。

    上回陆乘被爹娘混合双打就够惨了,唐泽比陆乘还要惨几分。

    陆乘摘完唐泽脸上的面具,又把徐暨脸上的面具摘了。

    两人伤的不分伯仲。

    唐泽想抢回面具,陆乘道,“别遮掩了,戴了面具你一会儿怎么喝酒?”

    唐泽无话可说。

    他想过不来的,但他了解陆乘,他要不去,肯定会派人去找他。

    犹豫了下,还是来了,反正总会知道的,瞒不住。

    果不其然,陆乘问了,“你们俩老实交代,你们为什么‘切磋’的这么狠?”

    唐泽,“……”

    徐暨,“……”

    这么丢人的事,实在不想说。

    但越是不说,陆乘他们就越是好奇,他可不想一会儿被拼命灌酒问话。

    唐泽郁闷道,“说起来都丢人……”

    徐暨一脸尴尬。

    可不是丢人的很。

    事情要从那日延平王世子和陆乘他们纷纷爽约,他一个人喝酒没意思,提前回府说起,他娘要给他说亲,他不答应,他娘给了他一个月的时间选个心仪的姑娘,他回自己住的院子,一只信鸽落在他书房的窗柩上。

    那是只信鸽。

    他把信取了下来,不知道是谁写的信,但字体清秀,他以为是个姑娘,就回信了。

    唐泽以为自己回信就不会有下文,结果信鸽飞出去不到半个时辰就又回来了,脚脖子上还带了信,这回没飞错地方,是给他的。

    他觉得有意思,就继续回信。

    你来我往。

    这些天几乎每天都飞鸽传书。

    唐泽难得碰到个聊得来的姑娘,正想着要不要见一见,又怕太孟浪了,不敢开口,结果前两日对方问他,“我可以见见你吗?”

    把唐泽给高兴的,这不是正中他下怀吗?

    当即约定在什么地方见面,怕认错,问对方那天穿什么衣服。

    对方回了个蓝,他回了个青。

    这两天,唐泽想着碰面的事,巡城都有些心不在焉。

    今天特地起了一个大早,把自己收拾的像开屏的孔雀,到了约定的地方,果不其然看到了一个穿着青色裙裳的姑娘,模样长的乖巧可人,他当时就想好了等问清楚是谁府上姑娘,就上门提亲。

    他想上前打招呼,但忍住了,到了约定的地方,等了又等,没等到那穿青色裙裳的姑娘来,等到了徐暨。

    穿着一身青色锦袍的徐暨。

    唐泽和徐暨也是有过几面之缘的,之前茂国公世子找他们的茬,徐暨还帮着打过圆场。

    两人碰上,少不得要打个招呼。

    打完招呼,一个也没走。

    唐泽忍不住问道,“我在这里等人,你呢?”

    徐暨道,“我也是。”

    两人回完,注意看对方身上的锦袍,是自己要等的颜色。

    两人顿时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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