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忍了一会儿,唐泽没忍住,问道,“你等什么人?”
徐暨迟疑了下,道,“我在等一个和我飞鸽传书的姑娘。”
“我也是,”唐泽脱口道。
说完,两人都沉默了。
好半晌,两人又再次异口同声。
“不会和我飞鸽传书的是你吧?!”
“……”
不用问了,飞鸽传书了这么多天的就是他们。
唐泽那叫一个气啊。
他天天盼着回信的居然是个男人。
一个大男人把字体写的那么清秀做什么?!
徐暨也生气的很,飞鸽传书,那么小的纸,他能把字迹写的多苍劲有力,他自己不也写的清秀,让他以为是个姑娘。
两人是越想越恶心,然后没忍住就打起来了。
打完了,才想起来两人还要到右相府喝喜酒,彼时脸上的淤青已经抠不下来了。
两人分道扬镳,不欢而散,但没一刻钟就又握手言和了。
嗯,唐泽不是一个人去的,他带了自己的堂妹,而且堂妹穿的和他一样颜色的裙裳。
徐暨也不是一个人去的,他带的是自己的亲妹妹,要不说两人志趣相投,能聊到一块儿了,想法都一样。
让自己妹妹去碰面,姑娘和姑娘当面能聊得来,男女私下相见,与礼不合。
只是到了地方,又都改了主意,自己上了。
唐泽看上的那个穿青色裙裳的姑娘,正是徐暨的妹妹。
徐暨以为和他飞鸽传书的是唐泽的堂妹,也心下欢喜。
所以知道弄错了,才格外的生气。
两人干了一架,但打完了,发现刚看上的姑娘是对方的妹妹,两人很默契的勾肩搭背,一副哥俩好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