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再也不怕什么单无霸、狗无霸了!”那双兽手,象抚摸女人身子一样,不断摩挲着,兴奋得忘了黄兴忠刚走那天,喝点猫尿闹事的事,“这样一梭子打出去,我估计打成蜂窝!那叫一个带劲!”

    黄兴忠看他一眼,“还是交给黄天河!”

    “东家,你不信任我?”

    “你想多了,这枪这么贵,我也不可能人手发一挺,如果以后条件好了,再说,在你们几个看家护院里头,你身手最好,用这个简直是多此一举,跃马点金,就那几下,这会耽误你的事,它虽好,但它笨,黄天河与你不一样,没功夫不说,枪也使不好,好在年轻,可以多多历练,你就多教教他!”

    陈梅梅看着陈仲秋一脸失落,便对黄兴忠说:“当家的,你累了吧?洗洗脚吃饭!”达子拍拍尘土走了,脆生生的,陈仲秋只得放下枪,“东家,我去了!”走到门边,还回头看几眼。往肚子里吸一口气,那是怎样的一种不舍?黄天河他懂枪吗?

    陈梅梅关了暖屋的门,去给黄兴忠倒水,灯影昏黄,“我走的这几天,家里没什么事吧?”“大事没有,小事倒有,他又喝个酊酩大醉,然后去下人间找百合胡闹,把马灯砸了,烧了蚊帐,差点儿引起火灾,这个人不能再留了,早晚得出事!”黄兴忠听着陈梅梅的絮叨,脚伸进暖暖的热水里,心象一棵干菜,瞬间因沐浴而膨胀:“我有数,天把我要去趟焦原镇,如果事情办妥了,这事就迎刃而解!”说到这儿,忽听得外面春风乍起:“天快要暖起来了,牲口怎么样?”

    “我一天至少看两遍,交给黄兴德,你还不放心?他可是你本家大哥,在我们家总有十几年了吧?你忘了那年冬天牲口拉薄屎的事?眼见着牲口一条条拉干拉瘦,硬是他一番功夫,把这些牲口拉出鬼门关,都老大不小了,你看看他和白寡妇的事,是否能成?都拖了好几年了,该是了结的时候了!”

    “是呀,我事多,有些事说过了会忘,你多提醒着点,要不然,少不了虎头蛇尾!把达子叫来,我们爷俩喝点,要不把兴德也叫来,问问他是什么意思?”

    “他能有什么意思?我估计乐得一夜都睡不着!”

    陈梅梅出去不大功夫,达子和黄兴德就一前一后进了暖屋,桌子上上好了酒菜。

    “你就别忙活,也坐下吧!”黄兴忠坐在床上,把黄兴德按在上座,他有些不好意思,年界45,还单着,一天到晚,闷声不响做事,显得有些慌乱,陈梅梅依着黄兴忠坐下,“兴德大哥,你和兴忠是本家,恐怕还未出五湖嘞!”

    “兴德大哥,你我是兄弟,你客气个啥呀?有件事未喝酒之前我得问你,你和白铃的事,你是怎么想的?达子,倒酒!”

    “好嘞!”达子站起来泻酒,还未喝满屋子飘着酒香。

    “这是咋天刚出槽的!”

    “就怕人家不愿意!”

    “要是她愿意了,你怎么说?”黄兴忠按住了他的手。

    “我就修屋娶她!”

    “这事就结了!”黄兴忠举起杯子:“兴德大哥,干一杯,我们老黄家是多一家人好,还是少一家人好?这件事,就交给你弟媳妇!干!”“滋溜——”第一杯酒下肚。

    因为牲畜草料和红高粱等事务,黄兴忠只在家歇一天,趁着天晴路好,带上150坛女儿红,四个人四架马车,就上路了,因为要路过焦原镇,在土木镇买了些东西,就匆匆上路了。

    重回焦原镇,他第一个拜会的就是沈向东,不巧得很沈到县上开会,沈家太太牛氏原本和黄就很熟,接下礼物,就让他和达子坐,黄是稳如泰山坐下了,达子却背着褡裢立在黄兴忠身后,任凭主人怎么叫,都摇手晃头。

    黄兴忠客气几句,热茶端在手上,就开门见山:“嫂子,我也就不和你客气了!”

    “兄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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