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调,“赶紧开车行不行,别看了!”

    他没见过她哭,更没见过她哭成这样。

    觉得有点新奇之余,又当真再也不碰她了,甚至连语气都不自觉地轻柔了许多,半哄半劝地把她又要去捂着伤口的手再次拨开:“别捂着,手脏,感染了。”

    一片安静中,只听见褚絮轻轻地吸了吸鼻子,肩膀跟着颤了两颤。

    和只着了凉打喷嚏的小猫似的,赵从箴心想。

    于是忍不住把头埋得更低些,离她更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