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楠怕她一人不安全,只得一同前往。

    出租车七拐八绕,最终上了七自山,山上温度低,冷风顺着窗户缝溜了进来,喻楠这才觉得刚才那股子烦闷感少了几分。

    听着时恬在她耳边叽叽喳喳,这空无寂寥的夜晚终于有了几分实感。

    出租车司机自来熟地介绍说这里玩车的人可多啦,有个有名的赛车手叫谈什么的也在这玩过。

    时恬抢答:“谈时琛!”

    司机笑着夸她好记性。

    迎着喻楠打量的目光,时恬吐着舌头承认道:“谈时琛真的大帅哥,嘿嘿。”

    喻楠笑她花痴死了。

    两人笑闹间,出租车登顶,喻楠打开车门的瞬间,冷风瞬间将她包裹,时恬说自己的发型都被吹乱了。

    这片场子的负责人叫老蒋,池牧白熟悉的跟着他走了进去,喻楠听到老蒋问他怎么这么久没来了,池牧白则是嚣张地笑说怕把这场子的记录又破了。

    没一会,池牧白将钥匙丢给会玩的几个人,“一人带一个,注意安全。”

    喻楠这么大个美女站着,会玩车的几个人都蠢蠢欲动想将她骗上副驾驶。

    最终还是用了最公平的抽签,众人摊开纸条的瞬间,喻楠看清了她和相邻站着的池牧白纸条上的数字:

    都是8。

    遵从规则,喻楠跟着池牧白上了车。

    就是简单地绕场跑一圈,池牧白将拿来的一个头盔递给喻楠,自己则是带上了卫衣帽子。

    宽松的帽子遮住他的大半边脸,将他侵略性的状态削弱几分,他懒懒靠在座椅上,吊着眼看着喻楠摆弄头盔,猫儿似的。

    直到头盔带好,他笑,“还挺聪明。”

    伴随着他这句低沉的话,是嚣张的轰鸣声起。

    喻楠握紧安全带,没说话。

    池牧白修长的手指闲散搭在方向盘上,直到前方旗帜落下,他才敛了几分懒散,目光直直落在前方的路上,他说:“坐好了。”

    伴随着一股极大的推背感,车子在秒里间冲了出去。

    池牧白速度不算快,车窗半降,在这种松弛的氛围里,喻楠完全放松下来,却又在下一秒被高高提起——

    池牧白偏离了规定路线,一路往上开去。

    看着他带着懒散笑意的眼眸,喻楠懂了,他根本没想比这个赛。

    喻楠瞥了眼身边的人,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车子最终在接近山顶的一片平坦场地停下,这里视野极佳,万家灯火外,还能看到一望无际的天空上,悬挂的小星星。

    车灯平直打在前方的路上,隐约可见空气中悬浮的泥土尘埃。

    两人谁也没说话,直到池牧白先开口,“上次去林宜唯家,你和她妈认识?”

    他靠在椅背上,手指搭在窗边,懒懒低垂着,难得没抽烟。

    喻楠有些惊讶于他会问出这个问题,却依旧否认,“不认识。”

    池牧白丝毫不奇怪于这个回答,他懒懒开口:“那你为什么哭?”

    饭桌边她转过身的瞬间,脸上布满了失落,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连眼尾都染上红。

    “哭?”

    喻楠否认,“你看错了。”

    池牧白还想再分析,喻楠打断他的话,“不好意思,我的私事,跟你没什么好聊的。”

    张牙舞爪的,着急和他划清界限。

    池牧白眉眼间满是懒散。

    气氛沉默间,喻楠突然开口,“你和池师兄是亲人?”

    说完又补充:“就是池清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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