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辱,在这一刻集体爆发了!她挥舞着两把榔头狂劈而去!启料金发妞连看都不看一眼,空中又是两声流音掠过,大长老双臂瞬间被击成漫天血雾,纯钢榔头掉落在地,发出一片钝音,将这在场二十余人震慑得脊背发凉浑身筛糠。

    “她总不可能连我都不认得了吧?Alex,是我啊!”范胖忽然从人堆后杀出,脖子一歪,两侧腰际肥肉高高隆起,化为驼峰般的肉瘤,只听得“蓬蓬”两声,无尽的稠浆爆裂出来,顿时糊得俩人满头满脸。金发妞一经沾染牙燎癍,脚步开始虚滑。死胖子抓住这个难得机会,一把抱住其双臂,与之角力起来。哪知傻妞就像神明附体,忽变得力大无穷,她反扣住范斯咽喉,单手将这个将近三百磅的胖子凌空吊起!众人见状,从四面八方赶来营救。

    然而,奥莱莉的长剑,艾莉森的大斧,以及包括樱桃在内的佣兵四人组射出的红霰,都在即将击中金发妞前的半米范围内,被各种气涡孔雀羽给挡下撞断,紫眼狐狸见大势已去,慌得双膝一软跪倒在地,连滚带爬钻到天竺菊的担架下,彻底躺平摆烂了。

    “就连鹡鸰也不是她对手!看来傻妞是彻底成魔了!”泅水之星同样连声叫苦,她在空中连打几个旋子,避过全部气涡连发,忽然高叫道:“不要挡路!速速退开!你们看她的背!”

    在醉蝶花始终隐藏在后的脊背上,连着曝尸场那具怪尸石油般漆黑皮脂,看不出她是被万渊鬼控制住了,还是她吞噬了万渊鬼,总之一尸一人融为一体,正在奋不顾身冲向仓库前半段!众人听得奥莱莉高呼,立即退到两侧,空出一条道供她通过,金发妞果然是秋毫无犯,只顾低着头向前飞窜,眨眼间如狂风般走得不知去向!

    “太好了,趁这机会拽开天门,咱们到点该撤了!”领队慌忙整顿队伍,欢喜地叫道。

    “她该怎么办?就这样放弃了么?”女兵茫然地望着这一切,问:“万渊鬼又是什么鬼?”

    “万渊鬼相传是被囚禁在地狱万重深渊下的极恶厉鬼,因冲天怒火不得释意而自锻成魔,堪称鬼中暴君烈帝,没有之一!”领队做了个噤声,恼道:“是谁说打算放弃她?我反倒觉得,此刻的她似乎成了狙神孔雀的鬼姬,万渊鬼嗅出巨大妖气在逼近,正打算靠她去招引过来,好与野兽玩命!咱们不退开继续挡道就全得死,换你你怎么做?”

    “究竟怎样,还是具体看过才能下定论!”默不作声的魂镰一把拽起女兵胳臂,连拖带扯朝前飞奔,问:“这是人力无法改写的命运啊,你怎么了?”

    “我,我不知道,我忽然觉得,太对不起她了,从当初酒店见面的那一刻起!我应该没有付诸过感情,但也度过了人生中难忘的一段时光。而他好像也知道,却故意装傻充楞陪着我演戏。”小樱桃撕扯着自己的乱发,叫道:“是Dixie,白领婊就靠着一瓶朗斯黛香水,轻而易举地从我手中抢走了他!难道我不该恨白领婊吗?这对狗男女都该去死!”

    “够了,你们这帮人也不看看处境,咱们这是在大逃亡,居然还有精力为那些陈年烂芝麻的破事哭哭啼啼!一个个搞得自己都成了情感频道的主播!要是连命都丢了,还堪谈什么未来?”领队阴沉着脸,喊着口号召集众人冲向曝尸场北面一片荒地。

    那么,药店老板被白发老汉活活揍死抛下电视塔后,我又究竟经历了什么?事实上我已记不清在这座电视塔般的建筑里越狱过多少回,但每一次都被这个凶暴的老汉反揪长发重新拖回牢笼。他每天都拖着铁棍进来杀我一回,然后气哼哼锁门离去。偶尔他会沉寂下来,按着我脖子拖到一张火车餐桌前,然后面无表情地吃着牛扒,审读着我脸上流露出的各种惧意。

    在那一刻,我是自由的,因为时隔不久他会略感过意不去,返身从内屋端来另一碟菜盘,邀我与他边吃边欣赏窗外朦胧的夜景。终于有一天,这个白发老汉开口了。

    “你究竟是谁?干嘛要爬上这座冤瓶?按惯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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