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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迫切的杀意,逼得江阮阮双目猩红,身体都忍不住地颤抖。这种时代怎么会有这么恶劣的事?
不对!
无论什么时代,都会有阳光照耀不到的地方。
更何况革.委会在这些年,本就猖狂到无法无天。
普通人、女人在他们眼里又算得了什么。
他们送走了多少身处高位的人,心中的恶兽早就被喂养到快要自立为王了。
“怎么?这就被吓到了?”男人讥讽地嗤笑了声。
江阮阮没有看他,只是里紧紧抿着唇,强压着怒意。
“既然害怕,那就乖乖的听话。你长得是我们这么多年弄来最好看的,只要你肯老老实实的,肯定不会像她们那样惨。但你要是敢惹得主任不痛快了,那你会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男人撂下狠话。
见江阮阮缩不出声,还以为她这是被自己吓破了胆。
也懒得再多说什么,直接离开地下室。
石板缓缓合上,刚刚还明亮的地下室,现在也就只剩下煤油灯发出的昏暗光亮。
那些几个女人纷纷收回视线,绝望地卸掉了所有力气。
江阮阮的视线在几位女同志的身上转了圈,然后挑了个看起来最老实的。
她一蹦一跳地来到那人面前,吓得那人惊恐地看着她。
“我们打个商量,我把你嘴里的布扯出来,你帮我把绳子咬开,并且不能大喊大叫,要保持绝对安静,行吗?”江阮阮商量。
那女同志眼底闪过道茫然,随即拼命点头。
江阮阮反过身,手指在她嘴上的布摸了摸,找到个可以着力的点,一点点往外扯。
其实江阮阮的空间里也有水果刀。
只不过这间密室里的人太多,等会肯定至少部队和公安都会来调查。
要是她的自救过程经不起推敲,很有可能也得抓起来反复审问。
好在江阮阮和那位女同志很快完成了对彼此的解救。
对方无法控制的干呕了两声,才一脸抱歉地看着江阮阮。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江阮阮淡定点头,“这边的石板还是有些厚度的,你刚刚那声音外面并不会听到。”
女同志闻言暗暗松了口气,然后赶忙看向了另外几名女同志。
“我们先给她们解绑吧。”
“这事不急。”江阮阮拒绝。
看着那些原本还满是期待的几人,眼底都流露出焦急、不甘与愤恨地瞪着自己。
她继续解释:“等下万一有人下来,我们来不急恢复原样,少不了又是一场折磨,不如先想想有什么自救的法子。”
江阮阮倒没有生这些人的气。
毕竟任何人在濒死之际,都会想要拼死抓住有可能成为浮木的人。
“你说的没错。可……我们出不去的。之前我们每个人在刚被抓来,受宠的那段时间里,都想过各种出逃的方法。这间院子一直有五六个人伪装成一家人在守着,隔壁的院子也同样是革.委会的人,加起来有十号几号人,而且基本上每人都有枪。
这地底下的墙壁也特别的厚,根本刨不动。为了方便掌控我们,他们甚至每天就给我们喝点带着肉沫的汤汤水水,我们根本没有力气逃跑。”女同志的语气里满是绝望。
她们不仅尝试了很多次自救,同样的话也说了很多遍。
只是每次随着失望而来的,都是浓浓的绝望。
“所以你们家里是成分有问题,还是跟革.委会的有私仇?”江阮阮一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