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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陆垂空走出天王殿的时候,还觉得过程有些虚幻。

    跟预想的好像不太一样啊,雷声大雨点小,每当要突破那个临界点时总会有意外解围,解着解着稀里糊涂就出来了。

    何时了领着陆垂空进殿,又领着他出来,全程几乎都默默不闻,只有在最危险的时候把上头的陆垂空拉了回来。

    现在回想,四大爷简直让人安全感爆表。

    “四大爷。”

    “嗯?”

    “我爹和李念秋也是故交吧?还让我管他要鞍座套子。”

    “你爹那小心眼还记着呢?”

    “那他跟信元子老道爷是不是也关系很好啊?”

    何时了被逗乐了,“你以为他是逆罗交际花?老道爷跟他其实没多大关系,但往上数的话有一段剪不断的香火情,具体我也不太了解,有机会你还是问老陆吧。”

    陆垂空点了点头。

    确实,很多疑问只有问当事人才最清楚,他愈发好奇老爹年轻时到底干过什么,好像还有爷爷的事。

    回到禅院驻地,轻松的气氛扑面而来。

    以刘懒弃为首,好多年轻森口早就等候多时,一看正主出现,都嗷嗷叫的围过来,大有王者归来的架势。

    “哥啊!你真不愧是我哥!敢对那么多大佬亮刀子,我想都不敢想!”

    “算了吧”陆垂空指了指自己双腿,“我到现在腿还打颤,没尿裤兜子就烧高香了,对了,结果是—”

    刘懒弃扬了扬手臂,“不用说,咱们早知道了,拿第一才算完是吧?好说,都不用我招呼,就有森口亲自过来组团,没别的意思,就想帮你阻击那些瘪犊子玩意儿。”

    此刻聚在这里的逆罗有七八个,大多数都不认识。

    怎么说呢。

    是种陆垂空从没有体会过的感觉。

    或许,这就是性情的青春吧。

    在山沟里可没机会,因为只有自己和老爹是异类。

    “兄弟没说的啊,我就服你的脾气,爱他妈谁谁谁,不爽就是干!”

    “就是,营造门那个记得不?就留披肩发的矮冬瓜,他当年在金陵府给人打生桩,祸害了不知多少无辜,我就看不惯他,嘿,但我也斗不过他,谁让他吃瘪我就服谁。”

    “还有散修楚杰,看着道貌盎然,做了个慈善基金,其实他专门干阴邪勾当,专吸少女鲜血练邪功,不给吸就不放款,我远房堂姐就被他祸害过,狗比还谨慎不留证据,中发白拿他没办法。”

    各有各的故事,各有各的性情

    总之,因缘际会也好,阴差阳错也罢,这些年轻人因陆垂空的横空出世自愿为他干票大的,说啥也要让他拿第一去打那些人的脸。

    但更多的人都得到了师长们的命令,不惜代价淘汰陆垂空,最好下一轮就将他踢出围。

    “矫情的不说了啊,得让我哥好好休息,散了啊散了。”

    刘懒弃搂着陆垂空的脖子离开人群。

    等到角落里后他突然转变方向。

    “哎?去哪啊?不是休息么?我住的地方在那边。”

    “还休个屁的休息啊我滴哥,出了这么大的事不得压压惊?走走走,我全都安排好了。”

    两人偷偷摸摸走野坡下山,来到白瀑寺的正门,阴影下停着一辆高级商务。

    大晚上的能让豪车在深山里候着,才让陆垂空想起来老弟是个超级富二代。

    产业是跨国殡葬集团,好些年被崩死的邪马台首相也是送到刘老板的殡仪馆给烧的,当时网上取笑看乐子的有好多人。

    “咱这是去哪啊?”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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