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事成之后,还要重谢呢,老鼠拖哈儿巴,大头还在后头,就像是看医生,先来挂个号报个到呢”,赵桂花看到残存着一线希望,就又只好捏鼻而受了。他知道,这当事人,当时是人,过后就不是人了,希望不大呢,过了这一村,就没有这一店呢,事情过了,再拿上蒿杆撵船,就宋了,好在还残存着点希望呢,又觉得丢进篮子都是菜,捡个比落个强啊,我也不会在一棵树上吊死啊,在希望与失望的交织中,在感谢和愤懑中,赵桂花握了握王结实的手,说:“你妈我姑,一笔难写两个赵呢,打断骨头连着筋骨呢”,不冷不热地寒暄了两句也就走了。

    第二天才上班,这王结实就跑到院长牛得草办公室去了,说:“这个,牛,院长,这个我不是起来早了,而是你们下边有个马判官有个案子要了我一万元钱呢,那是几头年猪的价格呢,哪个遭逑得住嘛,你也知道,羊毛不会出在狗身上,这个今天你们要开庭审理这三娃子偷牛的案件呢,说的是,可判可不判的不判,可关可不关的不关,可杀可不杀的不杀,这可不可都是你们一句话呢,嘴巴两张皮呢,如果在你们的自由裁量权范围内,做个顺水人情,将这三娃子给放了,放个筢子,那我就当没有这回事了,我自己吐的口水子,自己舔回去呢,如果不行,那么我就要跳起颗颗往检察局那边告,这个检察局就在你们隔壁呢,要不了抽一支纸烟的时间就去了呢,我想,他们也不是只知道吃干饭打篮球的人呢,事已至此,你看着办吧”。牛得草一听,说:“王结实,你是哪山上下来的野物,你破坏营商环境,你影响交易安全,你威胁我了,威胁本院了,好大一个烟锅巴踩不灭呢,还有这等事呢,有的人,实乃一匹害群之马,一颗耗子屎坏了一锅粥呢,你空说无凭呢”。

    牛得草他知道,他这个院长就像是一个牧羊人,这诉讼案件,就像是一片绿油油的草原,虽然他平常讲说强调的时候就像是狗吃烧萝卜样,歪泄泄的呢,但是这内伙子,家有金银,隔壁有等称,哪个屁股上又没有屎粑粑呢,群众的眼睛是雪亮雪亮的啊,可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硬要是把哪个咋个整一下,整下去,整进去,他又下不了手了,原因是自己屁股上也不干净,没法过余三分地显屁股眼白呢,硬不起来呢,打铁的底盘不硬呢,所以他讲的那些话,他也知道只能够是苞谷林子敲竹梆子,吓猴子呢。牛得草端起杯杯,一口水没有咽下去,说:“这个不要往人家老马老壳上口屎盆子了嘛,这个小偷的帽子好戴不好抹的嘛,话不要说得太难听了嘛,留根眉毛打露水嘛,山不转水转的嘛,你还要图二回的嘛,有话好好说嘛,他还是一匹好马呢”。王结实说:“牛,院长,这个,你也太不讲原则了嘛,你讲过,贪污腐败与我们为民众服务的宗旨是格格不入的嘛,一口唾沫一颗钉的嘛,大家都是长胡胡的呢,无风不起浪哈,这回我看你是放马抓不到缰绳了”。牛得草拿起电话打过去,说:“赵桂花呢,这个王结实反映那个老马有点嫌疑呢,我以前一直以为他是一匹好马,没想到啊,没想到,你也会偷吃庄稼,我叫王结实算了,不要到处告呢”。这赵桂花一下懵了,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说:“什么意思指示哦,要我做什么,这与我办的案子八竹竿打不着呢”,赵桂花一辈子自然什么大风大浪都遇见过,平和稳起的呢,牛得草说:“廖小二要求考虑一下三娃子的案子呢,东河打船西河捞呢,扯平呢,你看呢,这马某也是你在分管呢,各人的娃儿自己抱,你自己的事情自己去把他摆平,摆不平,我处理你人呢,我多次说过呢,没事就是本事,稳定就是搞定,摆平就是水平,事情就这样了”赵桂花说:“我懂呢,顾全大局呢”。

    开庭审理这三娃子偷牛案件了,也就真走走过场了,不一会这三娃子就给放出来了,判了个缓刑,后来这马娃托人给王结实带话说:“王结实,你给老子,以后不要遇到老子手里了,只要遇到老子手里,够你娃喝一壶的”。王结实听后说:“来而不往非礼也,你把话也带转去,他三年当知府,我十年不偷牛呢,他把我啥啃了,就是啃了,也还有碗大一个疤呢”。也有人说王结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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