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当办公室主任,这个何顺道,没大没小,隔年黄历拿出来翻了,以为老子天下第一,太不讲政治规矩了,哦,不是,是太不讲礼数了,压根不知道蒸笼还有个上下隔呢,反了,成为影响我地经济社会发展环境的一只苍蝇,一头硕鼠,一颗毒瘤,你也知道,这个我还是很宽容的,登高方知天地远,凌空始觉海波平嘛,有缺点的战士毕竟是战士,完美的苍蝇毕竟是苍蝇嘛,但是我也是有红线底线的,红线不可逾越,底线不可踩踏,高压线不可碰撞,这个眼中刺,肉中钉,你安排人摸一摸,把这个红苕藤儿捋翻一下,我不相信他长的是红头发,屁股上就没有点屎粑粑,给他来个政治体检,法律体检嘛,该组织处理,就组织处理,该纪律处理,就纪律处理,该法律办理就法律办理,哪是说我必欲去之而后快呢”。

    白大头心想,这个赵桂花龟儿在碗碟大的一个地方的政治,说不定该还是要法律化,还必须要条款化,要不这弹性太大了,搞逑不懂呢,他听说赵桂花这狗日的,哦不是狗日的,说是狗都上访申述,还打官司了,说,这分明就是你们人干的活路,硬是要给我们狗赖上,张冠李戴,天理何在,所以就叫他赵桂花这驴日的,你只要是把他得罪了,或者就是他不高兴了,他的想法,就是个办法,说是法律是个办法,还是个不是办法的办法,就会给你政治问题法律化,就会给你政治问题经济化,说你贪污受贿了,小鞋给你穿上,还要问你,这鞋子穿上合适不呢,把你在这个踏踏扒死了。

    有人说,法律是穷人的脚镣,而是有钱人有权人的工具,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样。

    他有心问为什么,但是他又觉得这个不该看的不看,不该问的不问,不该说的不说,这也是政治呢。

    白大头脱口而出说道:“这是个法律问题,更是个政治任务,我坚决完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