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架在你脖子上你也面不改色心不跳呢,还要说人家,不要装怪呢,但是这真正有事,心就是虚的,就是硬不起来的,腿腿就要打闪闪了。他想的是三天不吃饭,也要装个卖米汉,但是真要做到嘴头是硬的,太难了。看来,鸭子死在阴沟里,浑身都耙完了,嘴壳是硬的,也只是说说而已。刘如意看到他这个样子,说:“这个,说的是,自己找,群众提,领导点,那我就给你点拨一下,这个犯人的脑壳也是自己说脱了的哈,这个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不说,要得体,要知道量身定做这个概念。我指点打点,你说,你们的水电费有什么猫腻不,直接回答”,何顺道万万没有想到,人在做,天在看,再狡猾的狐狸还真斗不过猎手了,人家一眼就看出问题来了,这何顺道一时语塞,就说:“是有问题,里边走了一万五千元的账,也就是套取了一万五千元钱”,刘如意没有想到这何顺道这么耿直,心里想,多好的同志啊,这何顺道似乎还要说什么,刘如意抬头努嘴,给他递了一个眼色,他懂起了,才没有继续说什么。刘如意说:“你靠边站,呆一会儿,我要打电话请示一下呢”。

    电话先是报告给了检察局白现金副局长,白现金回电说:“你是操刀手,你说咋办呢”,刘如意说:“这个,可拘可不拘的不拘,可捕可不捕的不捕,可判可不判的不判,可杀可不杀的,不杀,我的意见是数额不大,认罪悔罪,能饶人处且饶人,减少社会对立面,放了”,白现金说:“你娃儿,你在哪儿看问题哦,这个你就没有懂起了,这个乱世用重典的嘛,结果,你说的轻巧,好像点根灯草,你最好还是请示一下那个始作俑者呢,看案件交办人的意见呢,交办人的意见就是首长的意见,首长的意见就是统治阶级的意见,哦,不叫意见,也不是建议,叫指示的嘛”。刘如意心想,这几爷子也是,滑的就像泥鳅样,硬是有法手伸到油锅里往起来捞鱼吃呢,你看,意见都是模棱两可的呢,难怪大家都叫他白太极,上推下推,左推右推,干脆也叫白模棱好了。刘如意就只好给赵桂花打电话报告了,他说:“报告区首长呢,这个何顺道,我们遵照上峰的指示精神,一锄头把他挖出来了,不过,坐实的金额有一万五千余元呢,现在的规定是两千元就可以立案,打击处理是没有问题的,但是他真诚的认罪悔罪呢,讲说刑法具有谦抑的品格哈,但是到底如何办理,就是你们一句话呢,你给我一句话,哦,不,作个指示呢,我好比着箍箍下鸭蛋呢?”,赵桂花说:“这种人,两面人,逮着了就要死,放了就要飞,这个我的意见是有法可依,有法必依,执法必严,违法必究,关起来再说,法办呢,说是法律是个办法,还是不是办法的办法,但是他毕竟还是个办法嘛,没有这个办法还真是个没办法,有这个办法怎么又不用法呢”。刘如意一听,觉得,赵桂花他这也是哦,勇猛的拳师还要打倒地之人呢,心想,这何顺道遭逑了,在劫难逃了。过来他却说:“何顺道,这个你也是涉嫌犯罪了,叫犯罪嫌疑人呢,这个以前说的是,手莫要伸,伸手必被捉,走,到看守所走一趟呢?”,何顺道一听,浑身没有一点力气了,这个时候就是给他个桌子,他也掀不起来了,走路都要跌跌倒倒的了,像是被一根无形的绳子牵着的样,跟着走呢。

    何顺道想起,说是那些死刑犯要被敲砂罐了,被穿两个单裤,在里边单裤的裤脚处还必须系上绳子,一宣布死刑立即执行了,那些家伙,浑身稀耙溜,屎尿都出来了,这回瞌睡从自己眼睛里过了,遭逑了,自己挖坑,自己跳进去了,人家把自己买了,我还帮着数钱了。刘如意就将这何顺道丢进了看守所。第二天,这刘如意又去看守所提审何顺道,叫说:“何顺道?”,何顺道说:“有”,刘如意又叫说:“何顺道?”,何顺道又说:“有”。刘如意这才下细一看,这哪还是昨天交来的何顺道,一夜之间白了头发的嘛,何顺道说:“这个,检察官大人,这个大家都在搞钱,为什么就是只是我被鬼摸了脑壳,丢进来了?”。刘如意说:“先人老子,说个实在话,是有一些人都在做贼,但是其他的贼娃子人家就是偷个钱嘛,人家没有在桌子上泼酒打疯嘛,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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