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有些战士甚至是拿着竹棒子拄着,肚子也饿啊,有些受伤的士兵还被背着,大家彼此搀扶,人困马乏呢,除了顽强的意志,崇高的信仰,就像是一支栏杆队伍样,在泥泞的小路上艰难行进着,俗话说,鸡鸣早看天,未晚先投宿呢,也想就找个地方住下来了,突然,埋伏在路边上的团丁,一起开火,“砰,砰,砰”,枪声大着,分分钟,战士死伤多半,突围出去的战士只有一二十个人了。高连长打了败仗,回到团部,朱团长一听,火冒三丈,脑壳把军帽的箍箍都挣开了,两个眼珠子就像是从眼眶里在往外跳样,他训斥这高连长了,说:“吔,崽卖爷田不心疼呢,你的人呢,我的人呢,只说你是到拐子上长毛,是老手了,没有想到你嘴上没毛,办事不牢,你怎么就吃了败仗呢,你吃败仗的原因在哪里呢,你脖子上边长的那是个什么东西呢,拧下来当夜壶算逑了,山大不可枉烧柴呢,你是队伍上的败家子呢”,朱团长气得走团团转,把手枪在桌子上放扳的多高,呵斥说:“我要军法办你,我恨不得枪毙了你,那可是几十条鲜活的生命啊,三军易得,一将难求呢,将帅无能,累死三军啊,都是血的教训啊”。高连长局促不安,就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满脸通红,恨地无洞,羞愧难当,闷起了,缩成一坨儿了,又伸展开来,稍许便坚定说:“朱团长,这个,我不服输,哪个人脖子上长的不是个脑壳呢,我要打转来,我再输了,提上脑壳来见你呢,你就是枪毙我,我死而无憾呢”。朱团长急切地说:“船都下滩了,死猫的眼睛都定了,什么打转来,你以为人家等到你去打呢,你在一个地方要去滚两道吗,还要不要吃一堑长一智呢”。高连长说:“这个哈,我在那个地方跌倒,就想要在那个地方爬起来呢,老子不惹事,也绝不怕事,老子偏偏就是不信这个邪,我要发个尿罐子大的恨呢,坚决打转来呢”。朱团长一听,便说:“那你说说,你怎么给我打转来呢”,高连长说:“我们输了,想必他们以为我们是败逃了,他们占了我们便宜,此消彼长,时来运转,他们势必会骄傲,也会放松警惕,弄不合适,还在搞庆功宴,哀兵必胜,骄兵必败,此之谓也,团长你,你给我几十号人,我趁天黑摸上去,定然会打他们个措手不及,出奇制胜”,朱团长一听,大眼看他,觉得有些道理,就直是点头同意说:“说是和平年代,是办公室里选将军,仗打起来的时候,是敌人帮我们选将军了,知耻而后勇呢,你去证明你自己吧,你去书写你自己的历史吧”。高连长吆喝一声,说:“全体都有,操家伙”,带领几十号人趁黑摸上去了,果然不出所料,那些团丁正在喝庆功酒呢,都喝得人仰马翻,烂醉如泥了,高连长一声令下,吆喝说:“给老子打”,接着,战士们一起往席桌子上摔手榴弹,“轰隆,轰隆”,那些没有炸死的团丁哭喊着,就像是一群无头苍蝇,到处乱跑,接着又是一整子乱枪打过去,团丁死伤无数。才后半夜,高连长他们就押着俘虏,带着缴获的战利品,回到了团部,朱团长起床了,说:“吔,毛里没有看出逑来呢,这小子,打仗爱动脑壳,是个机灵鬼,你给我当营长呢”。
回把回,大家都以为他高连长是稀牙巴咬虱子,碰上了。也有人说,这高连长也没有啥,那些团丁们打了个胜仗,当然就翘尾巴了,在哪里搞庆功宴,大吃大喝,饿虱子摆正,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呢。像是机遇总是偏爱有准备的头脑,叫这高连长捡了个耙耙。大家还是有些不服气呢。对这些议论,高连长什么也不说,就像是风风吹过,有空没空,还是东一颗西一颗往嘴巴里丢炒黄豆,慢嚼慢嚼地,他在想,这个上一次吃亏,就是因为没有派人到前边去摸清情况,知己没知彼呢,所以遭逑了,险些把自己的脑壳除耍脱了,这回要攻打到昭化古城,他就先要派人去摸一下情况再定下一步作战方案呢了,要稳中求胜了,再不搞乱中取胜,更不搞险中求胜了,为此,他把部队有意识地往远处挪腾,麻痹敌人,放松警惕,他派刘老四带上两个人化妆去摸情况呢,刘老四回来汇报说,这个昭化镇正在清扫街道,张贴标语,宰杀猪羊,说是欢迎国军七十八团九连住防昭化古镇呢,此次国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