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后来还真是有舍有得了。

    那天,钱有余又走开了,幺女子挤眉弄眼地对王麻子说:“你有些事也是斗硬的很哦,官府里的人呢,又有权,吃得又好呢,硬是怪有劲的呢,都没有人敢跟你扳手腕子呢,要是你要整人,被打倒了,都要在泥巴里边去掏找人了呢”,王麻子干笑着说:“说啥呢,你又不是不晓得,有些事,就是板凳上弄尻子,硬抵硬的事呢,来不得半点虚伪与假打呢”,幺女子温和地说:“你呀,也不是哪个说你,就是喝水吗,也要一口一口的舔着喝呢,你看你,做啥事都是,又不讲究,钻研个问题,一头一个猛子就栽进去了,深入浅出,只有两个腿腿在外边晃着蹬着的了,我经常给你说,点多,线长,面宽,水深,就是不淹死,毛也要呛死了呢,身价性命才是活人的本钱哦,可不要把脑壳耍脱了呢,哦是不要把脑壳上的帽子耍落了呢”。

    王麻子

    “嘿,嘿嘿”地接着干笑着。在王麻子欲欠身的当儿,幺女子着急了,他害怕这又遇到一个没良心的男人,打个比方,就像是万一人家提起裤子就不认账呢,便立马身子骨随追顺着王麻子的一上提说:“说个事呢,都这个了,还有啥呢,不是说你馋我身子,我们家娃儿他爹,憨着的呢,你看政府吼头,有没有支桌子打狗的差事,叫他刨挣点稀饭钱呢。你看那公鸡呢,隔三差五,两个脚爪爪跑的飞起,扑楞扑楞的拖起个翅膀,将地上的灰刮的个灰浪扑,飞起飞起地咬人,忙的吼起,鸡连尖鸡嘴都用上了,那鸡的尖嘴子就像是栽插了个准星,也就是个定海神针呢,不晓得你在做啥岗呢。讲说是,遇到美人,江山都可以不要了,英雄难过美人关呢,叫你给两个票票,你却又像是一个铁公鸡,一毛不拔呢。权力在你手上呢,就像是奴家长的就是这个样子呢,说是叫秀色可餐,还不是就是脸上有饭呢,娃儿他爹,顶真也不是哪儿逗人恨的人,你一来人家就避开了,多懂事呢,人家有让事呢,你给找个差事,还不就是你一句话的事呢”。

    王麻子又是喷嚏,又是呵欠,总还是摸着胸口说:“也是,我也不是哪儿吃昧心食的呢,吃了人家的饭就要长给人家看呢,不光是你对我侍候的好,就是这老钱,你看人家,人家也是提起柱头让石登了,不是护屁虫呢,大器,舍得嘛,这样,喊他就明天在我镇上来,反正现在镇上公家的事也多,催粮催款,刮宫引产,打狗灭犬,死人都要弄起做顶门杠呢,我工钱给开足嘛”。

    后来这钱有余,一来二去,居然当上了镇长,后来又当上了交通局长。

    他的官场经验就是舍得,为了头儿的欢心,就是送上自己的婆娘也是划算的,也就是说,就是婆娘都要服从服务于自己政治欲望的需要呢。

    膏药一张,练法不同呢。只要抱住了这儿的头儿的大腿,就会一路升迁,平步青云。

    他得益于这个理论,也受制于这个理论。他这样子一下来,有奶就是娘呢,有奶才是娘呢,顺理成章的就只是买主子的账了,唯头儿马首是瞻了,其他的人他甚至都没有挂到眼角上了。

    殊不知,牛大有捆牛的绳呢,任何人在国家机器面前,只要给你进入程序。

    可以是给你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像是说的大象从旁边走过,人家没有看到,而一个黑抹子飞飞飞过人人家看到了,还要捉来看过公母。

    可以给你无中生有,小题大做,活人哪个没有点问题,问题就像是海绵中的水,只要去挤,总是有的,干煸就是这个意思呢,莫须有就有了可能呢。

    这钱有余,仰仗的也是黄定然。白现金想的是将这钱有余拿下就是,办案脱人的衣服,挎人的裙子,抹人家的帽子,砸人的饭碗,他干的就是这档子事呢。

    前有仲三斤,后有钱有余,都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办起走就是。

    他有时也在想,干的这种事,虽然说的是变了泥鳅就不怕泥巴糊眼睛,但设身处地,还是心有戚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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