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笑想,这未尝不是人造出来的呢。这说的当然是有她赵曼曼的父母了,老汉的种子,就是美女的胚子,还有她妈的道宫,就像是锻造陶器的窑子,就像是窖藏美酒的缸子,定然是富丽堂皇美不胜收的宫殿。这美丽的宫殿,就是一个好的模子,胚子的成长也只是成比例地在膨胀和逍遥。何得来想,要是在这美臀上再长个狐尾,像一朵美丽的山茶花,在春天里,一摇一摇的摇曳,想必这个后边会跟上去多少雄赳赳的队伍,就像是企鹅群样,看上去会是黑压压的一大片了,还穿着燕尾服,跳着,闹着,嗷嗷待哺了。当然一没有那个意思的时候,也可以是美丽的山茶花,待价而沽般的挡着市面上邪恶的淫光。因为,对于多数只有日常心理欠缺审美心理的人来说,基本上都是屁股一揭,是个母的就成,不过这也怪不得多数人,他们是生活所迫啊。说是以前有人说,中东的石油大王怎么知道华盛顿街头捡拾煤渣的老太婆的辛酸。人家都还说的是,晚上一黑灯瞎火,都感觉是一样的了。要是在大白天,丑了点的,扣个瓦片在脸上,遮挡一下,也许是个一样的感觉了。当然,不要忘记基本口粮一说呢,一个牛尾巴挡一个牛屁股呢。如果要是分享,争起来了,说不定,或许就是照着裤裆里泼一泡屎尿,大家搞不成了。这个人进化掉尾巴,没有尾巴趴在上边了,或许是一种失败呢。

    后来,这赵曼曼来的多了,何得来看那赵曼曼,总是贼眼贼眼地偷看着,眼光的游离闪烁甚至拜拜后的唯一目的就是为了须臾后的神情的再相逢。一来二去,何得来射出瞄看她赵曼曼的眼光时候,他发现赵曼曼也回应地射出神秘的光芒,可那眼光须臾间也就躲闪开去了。都想看,但是都又怕对方发现自己在看。如此一来,何得来看起来有优势了,后来他的两束眼光就像是探照灯样,不,像是探头样,还不,像是钻头一样,在赵曼曼的脸庞上酥胸上放肆地扫荡般地吮吸式地贪婪地掘进着,像是老农在自己的庄稼地的边界内栽秧施肥除草样,他要将这美丽的细胞集合的美丽的脸庞,一犁一犁的翻耕,在里边播上自己希望的种子。为的是,在秋天,秋后算账的时候,黑黝黝的大地上呈现出来的是红朴朴,黄橙橙,沉甸甸的大豆高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