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大毛子回到家,看到一家人,老汉候三皮关起了,老妈也遭关起了,心想总不会这法就叫我们一家人犯完了,怎么就比着箍箍选鸭蛋呢,这个法律也不能像是小姑娘的辫子,任由个家心术不正的烂心肺梳理打扮的呢,一定是有人要跟我们家过不去,刀尖子锋芒所向全是刀把子在作祟呢,大毛子瘫坐在地上了。

    还要紧的是,大毛子结婚的客人先前都请了,其间又出了这事,没法给大家交代。侯三皮的这出戏不好演了。这时大毛子的女朋友莎莎急匆匆地也来了,一进门将小提包往沙发上一摔,焦急地说:“毛子哥,这个咋办嘛,我的爸妈都急的挖脑壳呢,说这个事情恐怕没法了,说这样子下去这个我们俩个就不太合适了,说叫我们吹了吧”,大毛子望着莎莎说:“乖乖,我的乖乖,我们还是可以过我们的日子啊”,莎莎急忙说:“这个也不是我的意思呢,但是现在是没法了,咋个搞嘛”。大毛子气不过,想不开,抱住莎莎,说:“不,不”,大毛子嚎叫着,搂住莎莎,望着莎莎,莎莎扳犟,大毛子死活不松手,突然,大毛子猛地亲吻起莎莎来,直是啃撮,莎莎满眼含着泪水,一会儿,莎莎打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提上包,挥挥手说:“拜拜,拜拜”。大毛子憨坐着,说什么呢,眼巴巴地望着莎莎渐行渐远的背影。

    几天了,大毛子也懒得打理自己,头发,胡须疯长着,屋子里的啤酒罐子摔得到处都是。他想,这事要有个了结。他找出一把尖刀,尖刀闪着寒光,怀揣着,出门了,家门也懒得关上,他神情有些恍惚,东倒西歪地走出小区,在小区门口,大家也都憨憨地看着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给他腾挪出一条路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来到小学校门口,那上边标语写得清楚不过了,“冤有头,债有主,出门左转找官府”。一会儿这大毛子就来到刘有道办案区的门前,大毛子举起一瓶酒,仰望着头,“咕噜噜,咕噜噜”,酒瓶中的酒冒着泡泡,他几乎是没有取嘴,只是实在是瘪不住的时候,才取口了,出了一小口气,望看了一下办公楼,两三下就来了个底朝天,接着就将酒瓶往地上一摔,“砰”的一声,破碎的酒瓶渣,飞起老高。大毛子解扯开衣领,露出古铜色的胸脯,眼里布满着愤怒的血丝,他抬起头,挺起胸,举起刀,吆喝一声,“杀人者,武松也”,不,“灭我者,刘有道也”,照着心口就是一刀,那鲜红有些暗淡的血,一下子喷出几米远,他歪歪倒倒地,抢走几步,试图站立不倒,哪有那回事呢,他就像是泄气的皮球,终于没有撑到几下,就四仰八叉地重重地摔倒在地上了。他在地上痛苦的像是扭曲的麻花,像是扭裹的绞绳,在地上滚动着,滚吧,殷红的血在地上到处都是,就像是要用身体血书一幅什么时髦创意的图画。你大毛子,这个怪不了你呢,怪你就怪你投错了胎。可也还是怪不了你,因为你是你老汉当然也离不开你的那个妈在一起缠裹的时候,寻欢作乐的产物呢。这个事,全怪你老汉呢,官大有险呢,平安平安,平才会安,平顺平顺,平才会顺。活人,你吃饱肚子,衣服可以遮个丑也就行了,你硬是要搞钱,哪个准你搞钱来的呢,钱是你想搞就可以搞的吗,你还要往上爬,说是往上爬上去了,搞起钱来就方便得多了,但是茫茫人海,都是吃米的,都是那个样子想的呢,你爬的路,又不是大家不晓得,仕路难行钱作马,愁城欲破酒为军呢,这金钱的分分角角元元,就是铺就你仕途之路的步步阶梯,你投入了,想将本收转来,还想赚两个利润,胆子就大起来了,这还不打紧,这小踏踏,官场合上,派系林立,你不能自立门户,就总要跟个人,就像是在严寒的南极洲,企鹅也要抱团取暖,但是有时就跟错人了,埋头拉车,没有抬头看路呢,说的是方向不对,路线不对,越是努力,越是忠诚,就越危险,所以,选择确定方向,选择重于努力。更何况,死的人多着呢,你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人家陈子昂先生说了,“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怅然而泪下”呢。

    大毛子才没有几下,就不动了。大家回过神来,忙打报警电话了,警车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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