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桩恋爱却心中自有章法,故作摇曳。”女伶听了,恍然大悟,嬛伶上前拜道:“先生果然是行家,一席话虽是简短,却把崔莺莺的无限情丝说了出来。”说着转向娉伶道,
“你回去可要好好琢磨了,唱曲容易,可要把这么复杂多情的心意演出来,可是难呢!”娉伶笑着忙答应了。
嫏伶因上前道:“听了两位先生的教诲,感触颇深,只是我们还不知道两位先生的大名。若是先生们不弃,往后丁当常常拜访讨教。”妖伶插道:“不错不错!我们在杭州有李渔先生,在这里有两位先生呢!”那老者道:“怎么?姑娘们认识李谪凡?”妖伶道:“对啊!我们和李先生可好了!在杭州,都是李先生给我们说戏讲戏的。”两位先生相识一笑:“由此看来,天下人与事,皆是缘分啊!”女伶们又问两位姓名,老者道:“在下金若采,这位是屈翁山。”嫱伶惊道:“可是金圣叹、屈大均两位前辈?”两人点头一笑,金圣叹道:“姑娘们也知道我们?”嬛伶喜道:“我们常年游走江湖,怎能不知两位大名呢?”金屈二位拱手称谦,众女伶都欢喜着又拜了拜。
正在此时,嫱伶却道:“咦?嬗伶呢?我说这个时候怎么听不见她的声音?”众人互相看看:“还真是不在,这丫头跑哪儿去了?不会被狼叼了去吧?”嫏伶道:“大白天怎么会有狼呢?八成是贪玩,跑别处去了。”嫱伶道:“我记得拐进岔路前她还在,可能是那时到别处去了。已经过午了,你们先歇歇,我去找她。要是我们不回来,你们径自下山回去,日落前我定然把她带回来。”嬛伶嘱咐一声小心,任由嫱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