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衙门的救兵,忙举了匕首冲到前面,那两个黑衣汉子见状提刀便要砍杀。说时迟那时快,只见窗外飞进一个人影来,举剑挡住了那刀,又听啪啪两下,来人就压制住了那两个汉子,只听道:“两位兄台住手,在下松江沈羽嫱。”话音一落,两个黑衣汉子收了刀,嬛伶等定睛细看,果然是嫱伶。嫱伶举起一块玉牌模样的东西,向两个黑衣汉子道:“这几位姑娘是在下的朋友,不要伤了自己人。”一个汉子道:“我们在杭州听了消息来的,想不到沈姑娘在这里。”嫱伶点头道:“事情我也已查明,就将此人交给在下吧,今日我正要和他新仇旧恨一起算。”另一个汉子道:“哪里,有沈姑娘在我们自然不多插手。”说罢两人拱手飞身而去。

    孙敬平此时早吓得瘫在椅子上,嬗伶忙上前拉住嫱伶道:“姐,你怎么在这儿?”嫱伶笑了笑,道:“要不是我在,你们都枉死了。”说着拿剑鞘压在孙敬平的肩上,问道:“孙先生,怎么?还不想写休书吗?”孙敬平打了个激灵,一咕噜坐直了,提起笔来唰唰写就了休书,递给嫱伶道:“各位女侠饶命!清香,哦不,姝伶,姝伶你们就带走吧,小的绝不追究?”“追究?”嫱伶冷笑这反问道,“你还想追究?”“不不不!小的不敢。”孙敬平拱手缩脖地答道。嬗伶笑道:“哼,看你熊样,真没用。不过放心,你写了休书,我们也不追究你。不过,你要是敢追究我们,我就杀了你!一了百了!”嫱伶拉了嬗伶,将休书交给姝伶,向嬛伶等道:“你们先出去,南捕厅路口有家往来客栈,只说我的名字,要两间房住下。这里,我来善后。”嬛伶等含笑点头,帮姝伶裹了两件常换洗的衣裳便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