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正人君子的样子坐在书桌另一侧,指了指曾晚娘刚才垫脑袋的东西转移话题。

    “看得懂吗?”

    “看不懂。”

    曾绾娘回答的很诚实,脸上红扑扑的,冯天养忍不住用手指刮了一下对方的鼻子。

    “那你还看?”

    “我想帮你嘛...谁知道这玩意儿比天王画的符还管用,看着看着就困了。”

    “不反对我当这清廷的官儿了?”

    “唔...我虽然看不懂,但也晓得,我的天养哥哥是要准备做大事的。”

    曾绾娘托着下巴,水汪汪的大眼睛眨了又眨,神情既希冀又惆怅:“要是我能给你帮上忙就更好了....”

    冯天养心中感动不已,将所谓的正人君子形象抛到一旁,站起身来直接将曾绾娘拥入怀中,看着怀中佳人羞红的脸庞,直接吻了上去。

    且说,冯天养两世为人,穿越前更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吻技虽说不是上乘,却也不是曾绾娘这种怀春少女等遭受住的,一番激吻过后,整个人都似蒸熟了一番。

    但冯天养却没有进行下一步动作,而是在其额头上轻轻一吻,扶着有些脚软的绾娘坐了下来。

    “再等些时日。”

    “嗯?”

    “等我们成亲之后。”

    绾娘开始还有些呆萌,此刻彻底羞红了脸,白了一眼冯天养,却又带着满脸幸福的笑意离开了冯天养的房间。

    几日之后的清晨,四五艘官船停靠在了距离新安县城大约二三里的城西码头上。

    码头上此刻早被冯天养的衙兵团团围住,闲杂人等一律不得靠近。

    佟士刚、严信伯二人为首迈下官船,身后按察司的兵勇如潮水一般从官船上涌入码头。

    县衙中,一众衙役早早的将议事的正堂收拾完毕,然后各自勤勉的回到自己公房内小心办公,只有六房的典吏留在了大堂之中,落座于左侧一排太师椅上,交头接耳的小声议论个不停。

    今日是冯天养召集全县士绅开会的大日子,除了六房书办外,共有五家乡绅和十六家豪商也来开会,说是商议筹办朝廷旨意,这让众多县衙里待久了的官吏纷纷觉得有些诧异和不解。

    朝廷的旨意已经下来好几天了,说是要办什么船厂和钟表厂,要征用码头和河边的好大一块良田,那可都是几个首要士绅豪商的心尖子,岂会轻易相让?

    有好心的胥吏曾经相劝,县令应该私下和这几家豪绅谈好交易,无非就是多花点朝廷的钱财罢了,只要让双方满意,大家高兴,此后自然一番风顺。

    便是借着朝廷的名义强行压了下来,若是县内乡绅心中不服,日后多的是腌臜的招数用在这劳什子工厂上。

    到了那时还不是要坐下来和这周边的豪绅好好商量?

    何不将这好人做在前面?

    或者说,何苦坏了自家体面呢?

    奈何这新来的冯县令却似乎铁了心,听不进去旁人的劝,和那几家豪商士绅们并未好言相商,而是颇为强硬的提出要求。

    在遭到几家共同的反对之后,不仅没有调整策略,反而开起了这大会,让一干胥吏纷纷摇头叹息,想着此番合该是县令栽个跟头的时候了。

    低声议论之中,诸多士绅按照事先通知的要求,按时来到了衙门的公堂上,各自谦让一番,却又分别找到自己合适的位置坐了下来。

    三声鼓声落定,冯天养来到公堂,宣布议事开始。

    “诸位,朝廷的旨意和总督府的公文,各位已经知道了,今日请诸位前来,便是商议此事。如何办理,冯某不才,愿听诸位乡绅高论。”

    冯天养语气温和的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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