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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鸢敲了几户人家的门,无一人允他们进门,无法,只得去卢大人的住宅。

    卢柄不在,府中只有夫人黄氏和几个下人。

    她进去打听了一番,果然同周权霖所述,没有毒发的丫鬟侍从,要么是黄氏贴身的丫鬟要么是灶房的丫鬟,剩下的是照顾植物的下人。

    总之都是能够吃到金钗股的人。

    “余大夫,您有给没有病症的人把过脉吗?包括您自己。”

    余大夫摇头,若是没病,这种时候谁会出门去看大夫。

    阿鸢打算去寻几个丫鬟号个脉。

    “阿鸢姑娘,您确定真是中毒不是瘟疫吗?”

    阿鸢摆摆头,“不确定,所以还请余大夫等会儿别透露,以免引起恐慌。”

    ……

    号完脉出了府,二人对视了一眼,果然,他们的猜想没错。

    除了夫人黄氏之外,其余下人的脉象与驿站的病人相差无几。

    余大夫说,他那几个学生每天都会相互号脉来练习,他们的脉象是正常的。

    所以,问题果然出在井水上。

    阿鸢同周权霖说明这件事,周权霖双眉紧锁,面色凝重。

    他让阿鸢尽快找到解毒的方法,又吩咐福阳与禄尘照看好阿鸢,自己则转身出了门。

    余大夫走南闯北见识颇深,但思想顽固,一直将此症状当作是瘟疫去医治,久久未得所成,如今知道这是中毒而非瘟疫后终于豁然贯通,也很快找到了解毒的方法。

    “阿鸢姑娘,你很像我一个师弟,他啊,是个厉害的人物,年纪很小就已经学有所成,若是他在这里,我也不至于被这小小的毒,迷惑这么久。”

    这毒其实并不复杂,只是它在毒发前,身体只是出现消瘦之象,其他并无异样,而毒发时又太像瘟疫容易迷惑人,才久久不得解,可见下毒之人有足够的耐心且是个心机深沉之人。

    “这下毒之人啊,不像是要害人,倒像是想要将这南卢县隔绝开来,里边的人不能出去,外边的人啊,又不敢进来。”

    余大夫摸着自己的长胡子发出感叹,这倒是让阿鸢陷入了沉思。

    自那天之后,周权霖就没再回来,照现在来看,他应该是发现了什么,在这南卢县的瘟疫之下,仿佛隐藏着一个巨大的阴谋。

    ……

    是夜,万籁俱寂。

    门外一个身着夜行衣的人,悄无声息地溜进了阿鸢的房间。

    此时阿鸢已然入眠,刺客手握匕首,一步一步朝着阿鸢靠近。

    锋利的匕首在月光下闪着寒光映至阿鸢侧脸,刺客举起手的那一瞬,床榻前,缠着银铃的细线被刺客踢到,发出“铃铃”的声响。

    阿鸢猛然睁开眼,看着就要落下的匕首,她心一慌,抬手稳稳地握住的它。

    鲜血自掌心滑下,滴落在阿鸢侧脸。

    屋顶守着的禄尘在听见银铃响那一瞬,立刻闯了进来,与刺客缠斗在一处。

    阿鸢手落心脏处,心有余悸。

    顷刻间,又似乎想到了什么,起身朝着余大夫的房间冲去,推门进去那一刻,余大夫似乎刚醒,睡眼朦胧地半卧在榻上看着忽然闯进的阿鸢,阿鸢道了歉,关门的一瞬才松了口气。

    守夜的几人也听见了声响集中了过来,彼时禄尘已经将刺客捉住,在他询问之际,刺客服毒自尽了。

    “阿鸢姐姐,这是怎么了?”出声的是那日那个男孩,余大夫的学生名唤余山。

    阿鸢努力勾起唇角安抚着他们无事,可自己的心,却久久不得安定。

    阿鸢担心了一整夜,天明时才迷迷糊糊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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