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浮自觉失言,闻言便也放下疑惑。

    罢了,确实不同,她叫什么便是什么罢。

    他才应声,夭枝便从客栈里出来,她茶足饭饱伸了个懒腰,看了眼他们未开口,显然不是来找他们的。

    她伸完懒腰,看向那边不停吠叫的狗,挥了挥衣袖,懒洋洋指挥道,“狗,上一边儿去叫唤,吵得我脑仁生疼。”

    宋听檐:“……”

    贺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