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浅粉黄主色,缎带都是粉嫩嫩的,越看越像新娘的捧花。

    丛澜:“……”

    额,我脑洞是真的大。

    她突然往左侧那边走了走,靠在围栏上,上半身后仰,抬头看了看观众席。

    于谨手里拿着她的队服,抖了抖,正要喊丛澜穿上衣服免得冻着了。

    见状,他茫然:“做什么呢?”

    丛澜:“测量一下距离。”

    于谨:“???”

    却见丛澜又朝着左边走了几步,似乎是找好了位置,她瞅瞅手里的捧花,右手向后,用力一抛,捧花随着抛物线的路径往观众区域降落。

    力气大,胳膊上肌肉多,这一抛还挺远的。

    不然的话高度没到观众席上自己落下来,那丛澜就是真的打脸了。

    “wow——”

    “啊啊啊——”

    立刻有人尖叫起来,唰的一下,好些人都站了起来,争抢着伸出手臂去抓空中的捧花。

    前后不过两秒,一阵嘈杂之后,前排有人抢到了花束,其他人只能遗憾地坐下,依依不舍地羡慕着。

    丛澜看不到是谁抢到了花,不过随后这人就兴奋地站了起来,举着那花束“啊啊啊”地跟丛澜喊着。

    是一位姐姐,穿着驼色大衣,留了长发,因为要扶住身上的包,所以动作显得有点捉襟见肘。

    丛澜笑着歪头,双手给她比了一个心。

    就她会整活,那个姐姐显然受到了冲击,在位置上站都站不稳了,整个人陷入了癫狂。

    “卡哇伊——”一连串的混乱日语吐出,情绪上头,已经分辨不出来说的具体是什么了。

    于谨看着这一切,不知道说什么好。

    丛澜举起双臂跟大家大大地挥手,顺着道路往外走,离开了前场。

    从黑暗到明亮,只需要一瞬间。

    丛澜眨眨眼,被走道这边的灯光刺激得有点想流泪。

    于谨:“你反射弧有点长了吧?这会儿才想哭啊?”

    丛澜:“……不是想哭,是被光照的。”

    于谨很懂地点头:“知道知道,是沙子迷了眼睛。”

    丛澜:“???”

    于谨:“小姑娘要面子,我懂。”

    不就是下午哭了一遭,晚上再来一次不好意思了吗?

    丛澜无语:“……”

    世锦金啊,于谨的视线凝聚在那枚小小的奖牌上,有着无限的感慨。

    有多久没有见到这枚奖牌了?

    可能……得有近二十年了。

    上一次还是1995年呢。

    走到天花板上灯光明亮,金牌反射的光芒也比冰上要璀璨许多,看得人热泪盈眶。

    丛澜:“哎哎哎你怎么哭了……你刚才还说我呢!”

    于谨:“我没哭!你看错了!”

    丛澜:“我又不瞎!”

    ·

    领完奖之后,丛澜当天晚上差点没睡着,还是后半夜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一觉到天亮,摸出闹钟一看,已经上午九点了。

    丛澜懵逼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本就是个鸟窝造型,现在更乱了。

    “还早……”她翻了个身,继续睡了过去。

    但这觉压根没睡成,跟队的阮苓拿了房卡进来,看到床上拱起来的一坨,无奈地叹气。

    “澜澜起来,一会儿要去彩排了。”她走近拍拍被子。

    丛澜晃了晃,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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