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动静。

    阮苓:“……”

    九点半表演滑彩排,现在起来再往那边赶,已经是有点紧张了,丛澜还一副完全不想起的样子。

    阮苓:“都说了昨晚上早点睡……又玩到半夜吧?”

    她无情地拉开了被子:“起来,快快快。”

    丛澜生无可恋:“我就想睡个觉。”

    阮苓:“今天结束了你爱咋睡咋睡。”

    丛澜:“可我就想现在睡。”

    阮苓:“狠狠心就起来了。”

    丛澜:“……”

    她艰难爬起,嗓子有点痒,咳了几声。

    阮苓立刻慌了:“病了?”

    丛澜摇摇头:“没,刚睡醒。哦不对,没睡醒。”

    阮苓:“……”

    上午排练,下午三点是表演滑的正式开始时间。

    阮苓轰人去洗漱,捎带着提了两句:“雁雁她们早上出去玩了,说是看你没醒,让我记着来喊你,省得你没起来。”

    昨晚上几人闹到半夜,一个个精神奕奕,最后是被派来查看情况的阮苓赶上床的。

    但丛澜睡得要更晚一些,她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主要是太高兴了,脑子里走马灯似的过着各种画面,半点瞌睡都没。

    等她睡着的时候,都不知道是几点了。

    梅山雁她们今天不表演,自由活动,早前就出门逛街,说是欣赏一下景色,再看看有没有什么好玩的。

    等丛澜赶到彩排现场的时候,已经迟到了,她在路上吃了面包,水还是下车了以后才喝的,差点噎着。

    在外面地上简单拉伸了一下,又做了几趟疯狂的折返跑,丛澜换了鞋就上冰了,穿的还是她的夹棉外套。

    活动一下是方便一会儿学集体舞,在冰上干站着不动弹,会特别的冷。

    集体舞、个人节目,两个多小时后,这个彩排才算是结束。

    然后丛澜就被揪走参加自由滑的小奖牌仪式了,同时这个也是半公开的对外交流提问的环节。

    “一个比赛拿仨牌子,世锦赛可真有钱啊!”丛澜道。

    于谨随口补充:“世锦赛的金牌是冬奥之外唯一有真金白银的,小归小,但人家可不是破铜烂铁。”

    丛澜:“!!!”

    等等,这么有钱的吗?!

    要知道,大奖赛和四大洲等比赛,最多给个合金奖牌啊!像是那什么加拿大,给的就是塑料牌牌嘛!

    于谨:“我骗你做什么?不过我也没见过……你一会儿回去了用牙咬咬。”

    丛澜嫌弃:“多不卫生,再说了,金子那么软,一咬不就有印儿了?我牙齿挺整齐,不用用这种方法来验证。”

    于谨:“……”

    昨天晚上自由滑结束了以后,有粉丝猜丛澜今天会用《飞天》还是《月光奏鸣曲》当ex,后者是这个赛季的表演滑曲目,前者才刚做了新的考斯滕,又在冬奥上表演过,世锦赛如果再用一次的话,不浪费新衣服还能加深大家对这支ex的印象。

    好像用哪个都有道理。

    为此,论坛里还有不少人在下注,“我压五毛钱不能再多了”、“一包辣条压飞天”等等,众人玩得不亦乐乎。

    丛澜没这么纠结,她带的是《月光》的考斯滕。

    自由滑小奖牌仪式是自由滑的前三名,跟最后的总分前三是重复的。

    毕竟自由滑的分数高,就算短节目呲了,这个逆袭到前三也是有可能会到领奖台上的。

    快快乐乐地又领了一枚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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