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

    那时他们不知道邹二师叔到底是天才还是废材。

    因为自他们有记忆起,这拔不出剑的师叔就一直和背后背的那一把厚布剑死磕。

    可他们知道,这邹师叔,一定有什么别的保命招。

    论道台上,气浪涛涛。

    那眉目平平的邹二师叔似笑非笑地抬眼。

    粗糙磨砺的茧手上张开,上面骤然投射出一个光彩照人的法盘。

    “占星师,我替她来看看,道友恐怕不介意吧?”

    不远处,那座高阁的第八层。

    半大点的何谦学一拍脑门,踮着脚就要从窗上摔下去,身后的书童死命地抱住他。

    “我知道了,我想起来了!”

    那个锦衣玉食供起来的小少爷目光里透出了几分不符合年龄的谋算,他轻轻呢喃道:“原来是在圣人的画上,曾见过。”

    他终于想起来,为何一见邹娥皇就会觉得眼熟。

    高阁名叫朝圣阁,朝的是何家认祖的那个圣人。

    共有十层,最高层名叫传业屋。

    在传业屋放了十幅画,其中有三幅画上,都出现了一个背着黑布剑的玄道袍女修。

    面目平平无光,令人见之即忘。

    就如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