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微笑。

    “二妹妹。”

    南妗没有应下这个称呼,目光越过南欣,看她身后处处警惕的喜枝。

    “喜枝姑娘,我与你家大小姐有事儿聊聊,你先出去。”

    “不行。”

    喜枝立刻拒绝。

    放任她在这里,还不知道怎么害小姐呢。

    喜枝像母鸡护小鸡,展开双臂挡在南欣面前。

    如此防人的姿态,南妗忽地笑了。

    “看来我的名声,坏的彻底啊。”

    隐隐听出南妗的讽刺,南欣皱眉对喜枝说。

    “喜枝,你先退下。”

    “小姐。”

    “我的话都不听了是吗?”

    喜枝不情不愿走到院门口。

    南妗径直走向一间屋子。

    “进去聊聊。”

    门打开又关上。

    喜枝连忙跑进去,趴在门上想要偷听,又觉得不妥。

    心下一琢磨,干脆跑出偏院,去前厅找人。

    南妗住在景家时,两人倒是天天见面。

    她进宫之后,南欣不方便,见面的机会减少许多。

    如今两人相对而站,一时无言。

    从进门到现在,南妗一直以十分平静的目光看南欣。

    南欣感觉不到南妗对她的所有情绪,好像彼此真的是陌生人。

    将近一刻钟,还是南欣先撑不下去,率先打破屋内压抑的气氛。

    “二妹妹,你今日能来,我很高兴。”

    “等会儿父亲和祖母见到你,肯定也会跟高兴。”

    “你许久不参加这样的家宴,不如姐姐带你出去,迎一迎各家公子小姐,大家也好重新认识认识。”

    许久没有参加这样的家宴。

    这句话听进耳朵里,还真是讽刺的令人发笑。

    “南欣,南大小姐,如今我是应该这样叫你。”

    南妗疏离的称呼,阻止南欣上前的脚步。

    “我今日来,不是和你叙旧,也不是想回南家。”

    “我是想……了结一些事儿。”

    “什……什么事儿?”

    “四年前的冬天,你在湖边找到我,你究竟为什么要抱着南瑞跳下去,我始终不明白。”

    “那天多冷啊,我记得好像是那一年最冷的一日。”

    “南瑞不到一岁,能活下来都是阎王发善心。”

    “你呢,这些年调理的应该不错,身子都恢复了吧?”

    “二妹妹……”

    “南欣,这里没有别人,我只想知道一个答案。”

    “你为什么要跳下去,你为什么要让大家误会是我想要害你和南瑞?”

    “你醒来之后,你有跟大家解释过一个字吗?”

    声声质问,把南欣拉回四年前她最恍惚的一天。

    她始终忘不了,她跳下去之前,二妹妹还乖巧的叫她“大姐姐”。

    四年,多少个午夜梦回,她总是会想到那一天。

    南欣睁着眼,晶莹滚烫的泪珠一颗颗落下,在脚边溅起一片小水滩。

    “二妹妹,我……”

    “南欣,你第一次去景家见我,可曾注意到,我脖子上的掐痕。”

    南欣心想,她注意到了,她当然注意到了。

    马车上,她还百思不得其解,景家究竟有谁敢伤害南妗?

    “想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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