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怎么弄的吗?”

    南妗抬起手,指腹慢慢,慢慢的划过脖颈。

    上面的痕迹已经淡去,可被触摸过后,还是能感觉到那股窒息。

    “是你的裴珩哥哥啊,他害怕我第二次伤害你,特意赶到景家,试图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