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吵大闹,应该心平气和地和他说清楚自己的想法。

    他脱去外衣,坐在贾树林的对面:“爸,你少喝点儿吧,喝大酒会伤身体的”。

    说着,他把贾树林的酒杯拿了过去,一口干了。

    “小王八犊子,你把酒杯给我放这儿,给我满上”。贾树林用手指着。

    他说:“爸,你就别喝了,我有话跟你说”。

    贾超把酒杯攥在手儿里不给他,对他说:“爸,你都喝多了,眼睛都红了”。

    卢花赶紧走过来,抢下贾超手中的酒杯,放在贾树林的面前说:“二,你爸没有喝多,正在兴头儿上呢,他喝酒是脸红开始喝,脸红兴头上,脸白才喝多,来,我给你满上,慢慢的喝,脸白了可就不能再喝了,二,我炒几个菜,今晚你和你爸一醉方休”。

    “好吧,我陪我爸少喝点儿,爸爸你也少喝点儿吧,我看你都有点儿喝多了”。贾超看着他说。

    贾树林:“喝多了?早着呢,刚开始,不过你小子陪我喝酒,我高兴,可照片儿的事儿免谈”。

    “好,好,喝酒”。

    贾超和他碰杯,来:“爸喝酒”。

    卢花在厨房很快炒两个菜,心里很高兴,难得儿子回来陪他爸喝几盅,她也给自己倒了一小杯酒来,我陪你们爷俩喝几盅。

    她喝了一大口:“这马尿汤似的,辣死我了,你说这玩意儿也怪,无酒不成席,交好友,大事小情还真离不开这玩意儿”。

    贾树林:“这酒算你说对了,酒这玩意儿是个好东西,累了解乏儿,困了提神,怕了壮胆,有不开心的事儿喝上几口,什么TMD不开心的事就都忘了,我这一辈子是离不开酒了,男人都离不开。来,儿子陪你爸把这杯酒干了,这是名酒茅台,还是TMD苟旺去年送给我的,今年没戏了,都是TMD甜甜告的状,把他的制油厂查封了”。

    他瞪着血红的眼睛喝了一大口酒:“提起她,我这气就不打一处来,臭小人,你等着,有你哭大鼻子的时候”。

    “爸,你别喝了,再喝就多了,贾超抢过他的酒杯”。

    卢花:“老头子,儿子说得对,再喝你就喝多了,脸都白了”。

    “放屁,脸白了吗?我还没有感觉呢,喝”。

    贾树林抓起酒瓶子,自己倒了起来,他一晃悠,酒洒在桌子上,他抬起屁股,用狗样的舌头舔着:“好酒,别白瞎了”。

    卢花笑着:“看到没,他一点儿都没喝多,看他舔酒那架势和咱家大黄母狗舔食一模一样”。

    “你个老母猪敢骂我,看我咋收拾你”。

    贾超:“你们都别打嘴架了,我还有正事儿没说呢,爸,你别恨人家甜甜了,人家做得对,抓坏人,作斗争有什么错”。

    “你说什么?坏人?你爸是坏人,他用手指着他,你们的一切都是我给的”。

    贾树林把筷子啪的一声摔在桌子上:“我真怀疑你是不是我儿子,分不出来里外拐了”。

    贾超:“爸,我是你儿子,不过同你的人品,做人的标准不一样,你知道村里的人背后在议论你吗?当了这么多年的村长,给咱们村儿老百姓办啥好事儿了,没有一件好事儿,光顾自己挣钱了,难怪现在流传着这么一句话,现在乡下个别父母官东游西逛琢磨钱,卖荒地头儿、卖草原,大把捞钱”。

    “放TMD臭屁,我办的好事儿多了,都TMD眼瞎”。

    贾树林火了:“捞钱,谁不捞钱?哪个村长不去卖土地、不捞钱?那些当大官儿的,贪官多的是,我和他们比就是芝麻和西瓜”。

    啧啧,嗯,卢花点点头:“这老百姓的眼睛不瞎,你也太贪了,荒地草原是大伙儿的,人人都有份儿,也要把钱摊给大伙儿点儿,不至于落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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