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话柄”。

    贾超:“我妈说得有道理,在你的心里根本没有百姓,只有你自己,贾树林气急了,把酒杯里的酒一口喝了,上茶,我这么多年啥事儿没经历过,上面下面都得处理好,就卖上那点儿钱,除了上面儿的下面儿的,哪还有老百姓的份儿?那么做,我还能开公司、办农场?你们哪儿来的楼房小车,没良心的东西替别人说话”。

    看来他是酒生火,气攻心。

    贾树林一仰头喝下去了一大杯茶水说:“看来我是家里外头都TMD不是好人”。

    贾超:“啥也别说了,你该收敛了,心里想着点儿老百姓吧,用不了多长时间,反腐抓贪运动就会来了,俗话说喝脏水、使赃钱,始终是隐患,啥也不说了,你还是把照片儿给我还给人家吧,别让人家着急上火了,她们姐妹也够可怜的,李烁的不幸遭遇,李倩正在苦读考大学,李昕还那么小,你就发发善心,积点儿阴德吧”。

    “你要气死我呀,贾树林抓起茶杯摔在贾超的身上”。

    卢花急了:“你个死鬼,你要烫伤儿子”。

    她急忙给贾超擦去上衣的茶渍:“儿子快脱脏衣服,烫着你没有”。

    贾超也急了:“不管怎么说,你逼婚的阴谋是不会得逞的,李倩我是坚决不娶了”。

    “这个家算是完了,小二不吵了,好不容易回家聚一聚,这是啥事儿啊,你们都打住吧,算我求你们了”。

    卢花拉着贾超说:“儿子,到妈那屋儿去,你爸疯了,改天把他送到精神病院去,到了里屋,她说你这孩子也真是的,有话顺着他说,别在他喝酒的时候说,他和甜甜结的那怨不是一天两天能解决的,慢慢的来吧”。

    贾超叹了口气:“我爸咋就一点儿都不为别人着想呢?真的是那句话,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卢花:“你也不能怪你爸,人的本性就是自私的,从古到今,从高官到百姓,就拿孩子来说吧,除了大人教会他叫爸爸妈妈外,见到啥好东西都说是我的,你们小时候都是这样,为了抢吃的,你们哥俩不是打就是闹”。

    贾超觉得有些头疼:“算了,妈妈,啥也不说了,总之,我是不能眼看着我爸用不正当的手段对李倩逼婚的。”“孩子,你真的放手了”。

    “自从我知道我爸用这些照片儿,这种不正当的做法要挟人家,我就铁了心对李倩放下了,不然我怎么做人又有什么脸面站在学生们的面前,我头痛,睡觉去了”。贾超含着眼泪淌下了。

    孙彩云同李昕在《草原绿色农贸公司》忙了一阵子,正准备回家,翟志远来了:“孙彩云、李昕,你们吃完饭再回去吧”。

    她们都说:“不用了,我们急着回家”。

    翟志远说:“那也好,吃了晚饭,天黑前可能就赶不到家了”。

    他让司机由徉把大米和面粉给她们装上汽车,说:“你把她们安全送到家”。

    孙彩云说:“翟老板,我们不能再要大米和面粉了”。

    李昕:“是啊,翟老板,我不能再拿大米了”。

    翟志远:“不要客气,你们那儿不产大米,不能总是吃粗粮,我们公司是经销粮食的,员工们当然要适当地享受一些待遇了,况且你们对公司也付出了很多”。

    李昕:“翟老板,你也随我们去吧,我妈很想见你,上次你去的时候儿没有到家,她看你在玉米地,从她的眼神就能看的出来,在那里我妈望了你很久呢”。

    翟志远有些难为情地说:“不了,给你们家人问好”。

    孙彩云含情脉脉地望着他,摆了摆手儿,上车了。

    李昕道了声儿:“翟老板,再见”。

    小车飞驰而去,此时翟志远的心情无法平静下来,他是不会忘记他们相遇那四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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