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所以,你相信我,为了我,为了孩子,我一定要打赢这场官司。”易笙斩钉截铁的说道。

    “不!易笙,答应我,你不要管这件事,是我咎由自取,是我罪有应得,你不能为我做出让我痛不欲生的事。”黎崭突然担心的害怕起来。

    “只要能你出来,我的名誉不算什么。”

    “不行!你要是那样做,我宁可去死!”谭溪断然说道。

    “恩,好的,我一切听你的,不要生气。”易笙安慰似的说道。

    谭溪了解易笙,这只是她对自己的搪塞之词,只要走出这个房门,易笙就会义无反顾按照自己的意愿去做。谭溪想阻拦,却无法阻拦,也只有从自己身上出发,才能制止易笙去为他做出傻事。

    黎有万一家因为谭溪被抓,已经炸开了锅,他们想不明白警察到底是怎么知道谭溪就是黎崭的?他们曾经一口咬定是马夫友说的,但是马夫友发誓般的矢口否认:“我只是为财,绝没想过害命,再说当年也是我帮着他假死,逃脱法律制裁的,此事若是传扬出去对我也没什么好处。”

    马夫才说的不假,那到底是谁告的秘呢?事已至此,他们已经无心再去纠察,只想着该如何打赢这场官司,把黎崭救出来。他们找了在法律界名声显赫,从无败绩的萧英大律师。可是在向谭溪询问案情经过的过程中,萧英发现谭溪有所保留,并没有说出当年案情的关键所在,于是回到家中,他对黎有万夫妇说道。

    “从目前的案情来看,对谭溪很不利,单凭失手杀人这一关节并不能帮他完全脱罪。再者,这死者的父母,其父是当今省长,其母也是省医院院长,我听说他们为了给儿子报仇,动用了所有的关系,誓词要让法官判处谭溪死刑。”

    朱琳气愤道:“他们这样官官相护,互相勾结,我要上中央告他们!”

    萧英淡定的说道:“黎太太,他们并没有做什么违法犯纪之事,都是按章而行,你根本就找不出什么证据。现在的中国法律有很多的漏洞,只要是精通法律的人,都会钻法律的空子,做出合法的事。”

    “岂有此理!”黎有万愤慨地说道。

    “其实我调查过霍启当时的为人,很为不齿。所以只要谭溪配合,讲出事情的真实起因来,让法官明白他是迫于无奈,失手杀人,再让法官明白霍启和谭溪的各自为人,以情来打动法官,即使谭溪不能无罪释放,起码不会被判死刑。可是,谭溪现在根本就不配和,希望你们能好好做做他的工作。”

    探监室里,黎有万和朱琳面对着谭溪,朱琳着急的说道:“阿溪,你如实告诉妈,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朱琳看着一言不发的谭溪,悲戚道:“快说啊,难道你真想把妈急死,为你送丧吗?”

    黎有万道:“爸、妈,你们先回去吧,我想一人静静。”

    朱琳突然激动的骂道:“你静个屁啊!命都快没了。阿溪,妈求求你,给妈说实话,好吗?”

    黎有万见谭溪坚定不语的神态,知道再问也是枉然,遂劝朱琳道:“我们先回去。他根本就不想说。”说着硬拉朱琳离开。

    出来后,朱琳埋怨道:“你是怎么做父亲的?对儿子的生死一点不关心。!”

    “你看阿溪那样子,是铁了心不会说的。”

    “不说也要让他说。”

    “你不要瞎激动,我让你出来就是想到了办法,一定会撬开谭溪的嘴的。”

    “什么办法?快说!”

    “我想到公司里新来的那个语莼,听说她以前也是华兴大学的,或许从她的嘴里能知道些阿溪当年的事。”

    “我们现在就去找她。”

    语莼面对黎有万和朱琳的问话,左右为难,她不知道该怎样回答。如实而言,易笙名声定然臭扬,若是不说,谭溪性命堪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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