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尔佳王爷亦冷冷看着她,指着她道:“你真是太过天真,早知如此,就不该送你去上什么劳什子大学,尽是学了些歪理来气我,如今,街上到在吆喝什么女权,民权,你们也不想想,要是你不嫁过去,如何能振兴门楣?嫁给那个无权无势的破落户别说什么振兴家业的事情,就连你今后的生存都会成问题!清婉,此生,我不求你能干什么振兴家族的事,那都是给外人看的,我只求你能找一个门第相当的人,那个什么姓陈的,你还是趁早忘了吧,别冒傻气了,行吗?我的女儿!”

    她只笃定的说:“可是,我们有信仰,我相信中国会改变的,而且我和他走的这条路是正确的,真理在我们这一边。民权女权renquan都会有,到时候,中国便可以真正的崛起。”

    王爷冷笑一声,一佛衣袖,反问她:“信仰?真理?无稽之谈!倒是那些不知好歹的穷书生瞎起哄,你看看,如今,北洲但凡是有身份的,谁整天嚷嚷着什么真理,什么民权?都是唬人的把戏,你还真信了不成?“

    却说纳兰宇依旧整日混迹在百乐门,挥金如土。一圈子莺莺燕燕围着他交错觥筹,众名媛淑女见他生的剑眉星目,仪表堂堂,又是当朝的‘三皇子’便都是冲着他的银元去的,那些平日里混迹于欢场的豪门公子也皆是唤他‘大哥’。只因结交了这位爷,便可在北洲游刃有余,北洲大地上谁人不知他纳兰宇是总理大人最喜欢的儿子。

    酒酣耳热之时,忽闻一人说“听闻总理夫人为三公子则了佳偶了,说的可是玄乎,什么容貌绝色,家世一流,当真如此吗?”

    此话一出,众人只盯着纳兰宇一人,“什么家世一流?大清朝都败了,格格又算的上什么?只是拿娇做大罢了。她父亲如今不过是个挂名的省长,算得了什么呢?”

    众人皆是听得目瞪口呆,格格在这位爷眼里也不算什么,到底是总理公子,眼光竟是真的高到天上去了。

    立于一侧的温丽丽附在他耳边轻吐幽兰,笑道:“模样怎么样?我倒是真想知道格格到底能长成什么样子?在座的全加起来可是能比得了?”

    他又将一张微微有些泛黄的照片从西装内拿出来甩在地上,交际花琦云将照片捡起,细细端详起来,“还真是个美人儿,看看这气派,活活就是画上的仙女儿。公子爷,我就不信,你能不动心!”

    温丽丽也夺过看了起来,眼中忽的略了一丝丝的水雾,继而笑道:“倒真是一个天然去雕饰呢!”

    坐在一侧的贵公子笑道:“怎么?丽丽可是个醋坛子,刚才是谁打翻的,罚酒一杯。”

    说罢,又将一杯红古堡的殷红灌到了琦云口里,琦云嗔怒道:“好呀,你们都欺负我,公子爷才是引子,怎就无缘无故的扯到我头上了,难不成你们还要阻了公子爷的好姻缘不成?我可是还等着喝冬瓜汤呢!”

    绿乔轻启朱唇笑道:“你这话儿可是错的离谱了,又不是媒人,哪有福气喝什么冬瓜汤?唉吆吆,连王府的门儿都不知道朝哪儿呢,还喝什么汤?”

    众人正嬉闹着,纳兰宇却也并无言语,只是将那水晶杯子摇晃着,那杯中的酒就像红色琥珀一般潋滟生光。

    又抬眼看了看坐在对面的王允,笑道:“王允,你最近忙什么呢?怎么见你却比登天还难?你父亲经营的那个华贸洋行听说很是吸金,算我一个干股?”

    那王允之父王玉康是华贸银行的董事长,如今,北洲经济大权皆是掌握在王家人之手,俗语说的好,民不与官斗,纳兰宇想入个干股,年终分些红利本就是王家求之不得的事儿,那有个不行的。

    “大哥,您要入股我们王家当然欢迎的很,这日后老爷子哪儿,你可是要美言几句才好。”

    于是两杯碰触,交易成交。纳兰宇在每家银行都有不少的干股,那些钱财他就是再胡作非为也是不必在家里支取的,因此,家里人也对他的纨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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