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还由不得我们不承认,这好运来了,真的挡都挡不住。我午前不过是随便在外逛了逛,就正巧捡到了一只折断了翅膀的信鸽。”
裴彦苏眼见着自己的表兄裴彦荀得意洋洋地拎起地上的鸽子,剑眉微蹙:“可是要飞往邺城的?”
“捡到它的地方,确实是在这临阳府的南墙之外不远。”裴彦荀一面说,一面将袖中的信纸掏出,“可惜这信鸽被人打下来的地方,刚好有积水,信纸在积水里泡了不知道多久,我取下来时,只能勉强看清这上面的几个字了。”
“与我有关?”裴彦苏接过之前,问道。
“你表兄我眼拙,信上的字,就能看清‘姐’‘裴’‘冀’和‘月音’这几个,”裴彦荀用手指为裴彦苏一一指明,“我直觉此信与你和公主有关,所以赶紧拿来了。”
裴彦苏陷入了沉思。
又过了一会儿,在裴彦荀的耐心耗尽、即将出口催促的时候,他又忽然听得自己这位状元表弟问道:
“表兄可记得,当朝天子膝下公主中,是否有人名唤‘月音’?”